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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父:
肖父嘆了口氣,面色很是沉重,有些無奈道:“這些不重要,為父問的是,以他的年紀現下已然是權傾天下,可是他卻對你上了心思
為父也是個沒用的,除了能冒著大不敬的罪名罵他幾句對於他的權勢, 為父所擁有的與之相比,實在是不堪一擊。”
聽著這話,池嫵不由得眼角彎了彎,“您雖沒用,可是您卻生了我這麼個有用的女兒。
有了我,您可以在這京都橫著走。再大的權勢,在我面前,也沒什麼用。一來,是我不在乎,二來,是我可以輕易的殺掉他們每一個人。
擁有權勢又如何?留的性命才能使得了那些權勢。
而您女兒我,可是掌控著他們的性命。
您實在沒什麼需要擔憂的,一切有我。”
肖父聽著聽著不由得愣怔了半晌,瞧著他站著不走了,池嫵轉身看向他,面上還帶著那股子猖狂勁兒。
“怎麼?還不信?”
肖父眸色帶了些沉痛,卻是又隱了下去,“閨女,那你可想嫁人嗎?”
池嫵道:“不嫁,嫁人幹嘛?日後養上十個八個的面首,豈不是 ”
肖父緊緊的捂著她的嘴,警惕的看向四周,瞪著眼睛,低聲道:“你說什麼胡話?!女孩子家怎可把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宣之於口?!”
池嫵拉開他的手,“難不成您還等著日後我嫁人,守著人家一家子老少伺候人家?而後相夫教子?”
池嫵說完轉身面對著肖父,攤開手,“您看看,我像嘛?”
肖父用力的嚥了口唾沫
等他這女兒去伺候人?他只隨便一想,便覺得有一種‘違揹人倫綱常’的感覺,雖然詞不是這麼用的,但意思也大差不離。
那不是害人家嘛?到時她這女兒不殺人全家便是心善了,還伺候
想著都覺得,荒唐得很。
他說服了自己,朝池嫵囑咐道:“那養什麼的,不要隨意宣之於口,你自己個兒偷偷養便成!”
聞言池嫵止不住的笑出了聲,差點兒沒背過氣兒去。
她這父親竟然同意她養面首?
真是難為他了。
“好好好,待日後你女兒我找了俊俏公子,都帶來過過你的眼。”
肖父面色有些黑,也有些不自然,卻也是點了點頭。
池嫵轉過身,繼續朝前走,又補充道:“我有一個算是面首的人,您也見過。但是我稱他為姘頭。”
肖父詫異著快走幾步追上池嫵,連忙道:“誰?何時見過?”
池嫵面色不變,幽幽道:“他叫裴寂。”
肖父:
“這這這”
池嫵拍了拍肖父的肩膀,安慰道:“這事兒,也不想瞞著您。您心裡有個譜兒便是。”
肖父覺得腦子有些亂,“那那個曾經的嫡長公主,王爺的王妃,便是你你醋了而後弄來當侍女的嗎?”
池嫵‘嘖’了一聲,皺起了眉,“您瞧不起誰呢?我醋了?我會醋?
他後宅那些個夫人都是我的姐妹,那宮藍羽是求我救她一命,我才留下的。我怎麼會對弱女子下手?
更何況,裴寂和她們有些什麼,我實在是一清二楚,若不然我也下不了口。”
肖父覺得腦子疼,好像快要長腦子了。
“那那”
池嫵擺了擺手,無所謂道:“想不明白就別想了,反正您只需要知道,我現在和他搞在一塊兒。”
肖父差點沒暈過去,池嫵好心的攙扶了他一把。
“您冷靜冷靜,這不是您問我才說的嗎?何必如此?
早知道我便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