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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夫人聽了也是滿臉的心疼,“姐姐,您如此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兒家,怎麼能吃得了那個苦喲!”
白夫人直接說不出話了,只抽咽個不停。
池嫵瞧著三人這樣子,覺得不能厚此薄彼,便撫了撫這個的背,又拍了拍這個肩,再去揉了揉這個的臉。
待她們平復下來,她又接著吹。
“我也是恨極了!我那夫君和兒子都死在山匪的手下,我一介弱女子,總得學些本事兒才能為我那可愛的孩子和夫君報仇雪恨!!為了報仇,那些苦算得了什麼?!”
三人又哭作一團。
“姐姐您可太苦了!您長得這麼美,怎麼能這麼悲慘”
&ot;姐姐別怕,日子總會好起來的!&ot;
“姐姐!嗚嗚嗚”
池嫵又是好生安撫了一番,還留了她們用午膳,她把隱二他們的一桌子菜全端來了。
隱二找上門去,瞧見那三個算是‘主子’的夫人和池嫵圍坐一桌吃得正和樂呢。
他一口老血湧上心頭又生生的壓了回去,只能去廚房找老張讓他再做上一桌。
三位夫人和池嫵用完膳,又互相商議著過兩日又來找她玩,會給她帶禮物,這才一步三頭的走了。
池嫵站在院中笑意盈盈的朝她們擺了好一陣手!
三人來到徐側妃院中回想起池嫵的經歷就止不住的流淚。
白夫人擦著淚道:“側妃娘娘,那隱之姐姐是個身世可憐的寡婦,她從隱衛營裡拼了命殺出來就是為了習得一身本事兒,好為自己的夫君和幼子報仇雪恨!”
徐側妃詫異道:“寡婦?”
徐側妃略微放心了些,眼神一轉就說道:“我也是為咱們著想,王爺從未來過後院,你們也是清楚的,如今來了一個長得美豔的隱衛,我也是著急的。
今日得了她的底細,日後啊,咱們也可放心些。”
三人這才放下心來各自回自己院子了。
瞧著三人出了院子,徐側妃才朝身旁的朝露問道:“你說那現在的隱一,真如她們所說是自己拼殺上來的嗎?怕不是王爺瞧中她的美貌故意安了個隱衛的身份帶在身邊吧?”
朝露躬身回道:“側妃娘娘多慮了,王爺年紀輕輕,偌大權柄在手,可不是那等沉迷於美色之人!那隱衛營想必也是及苛刻的,咱們可不能隨意去探查而惹的王爺不快啊!”
徐側妃點點頭,那張精緻的小臉上鬆快了些,“你說的也有道理,那隱一敢把這些事兒說出來,想必都是真的,我們也不必廢那個心思再去查!
任她生的再美,王爺想必也不會瞧上一個寡婦。想辦法攏住王爺的心,這才是要緊事兒,那三個蠢貨,也不必放在心上。”
朝露點點頭,“娘娘說的是。”
“再去確認確認她的身份真假,小心些,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朝露遲疑了一息,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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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了下來。
池嫵躺在自己榻上。
她知曉自己身邊一直有人盯梢的,就那幾兄弟換著來,所以她得時不時出院子晃一圈,好讓盯梢的人跟著她走遠些,如此一來地藏宮的屬下才好放東西進來。
今日盯梢的人,聽聲音是隱六。
她都替他們累得慌,在裴寂和她這兒輪著幹活,事兒可真多,真是忙碌。
隱六瞧著池嫵睡下,又去打小報告了,“王爺,今日那三位夫人聽徐側妃的話,上門想找隱一麻煩。隱一和她們聊了一陣,還留了她們用午膳,她們到是姐姐妹妹的互相稱呼起來了。”
裴寂眉心一跳,問道:“她說了什麼?”
隱六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