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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殿下那日為何忽而來找我說那些,原來是早就想好了的。”
蘇淮眼底藏著笑意,先行在桌邊坐下。
宮憶安一本正經道:“總不好直接下令,讓你奉旨與我成婚。”
蘇淮道:“若是直接下旨,也不是不行。”
宮憶安驚訝道:“你竟如此迫不及待嗎?”
蘇淮想著自己少年時便喜歡眼前這人,只是那時候她還是個‘皇子’,如此大的烏龍,真是
“殿下,你要知道,臣喜歡了殿下很多很多年。”
他頓了頓,又道:“不知殿下可還記得?臣‘願為殿下鞍前馬後,殫誠畢慮、肝腦塗地!’”
宮憶安勾著唇笑了笑,“記得,那時候你是‘臣子’,現在你是‘臣’了。”
蘇淮眼底閃過了一絲驚訝,兩人視線對上之時不由的一起笑出了聲。
“殿下,兜兜轉轉多年,臣,初心不改。”
宮憶安 我待會兒讓你坐
聽得這話,蘇淮忽而覺得自己真是得好好重新認識認識眼前這個宮憶安了。
他的確是瞧著她終日懶散,想著她若是喜歡這樣,便一輩子這樣生活也是可行的,最多不過是他替她多多操心,替她護著大晟。
她只管做一個輕鬆快活的宮憶安。
可是這不是她想要的。
瞧瞧,這人竟都開始試探起他來了。
她的確不是從前的‘十九皇子’了。
她是宮憶安,大晟的新皇。
蘇淮神色從容的看了她一眼,眼底帶著無限的寵溺笑意,他起身屈膝跪地,雙手交疊拱手於地,而後俯身下去頭點手背。
道:“臣,遵旨。”
宮憶安看著眼前這個凜若秋霜、風光霽月的男子一點一點俯身跪在自己腳下,心底止不住顫抖了一瞬。
而後竟然冒出些不合時宜的。
興奮。
她收斂自己那詭異的心思,平靜道:“蘇相,平身。”
蘇淮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撫了撫衣袍,只朝著宮憶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宮憶安暗覺不妙,想跑卻是來不及了。
他倐爾伸手把宮憶安拉進了自己的懷裡,低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殿下,享受完了便想跑?”
宮憶安高高的昂著頭,不想失了氣勢,“享受什麼?”
兩人都默契的把方才的話題略了過去。
蘇淮騰出一隻手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碎髮,“殿下,臣不會對你隱藏,只要你問,臣說的一定是真話。”
宮憶安悠悠道:“其實蕭管家對我說的是假話吧?”
蘇淮被這話噎了一下,無奈道:“的確是假話。”
宮憶安挑眉道:“你們真的不曾想過其實我是最瞭解我父皇的嗎?”
蘇淮道:“想過,卻也怕你難受。”
宮憶安道:“的確會難受,可是如今的他也攔不住我。”
蘇淮感慨道:“的確是臣等小瞧殿下了。”
宮憶安認真的點了點頭。
她又忽而察覺兩人這個姿勢談論這些屬實不雅。
“沒其他事兒的話,其實可以放開了。”
蘇淮道:“有事兒。”
說完便直勾勾的盯著宮憶安的朱唇湊了上去,在去的路上時還打了個招呼。
“我要親親你。”
宮憶安在一陣無語中感受到了親吻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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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登基大典還有一日。
這一日國公府迎來了很多客人。
池嫵早些日子便讓人回地藏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