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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腦子沒壞,現下還清楚的記得昨夜兩人雙唇相觸碰之時她可是沒動的,就連在那案桌之上她也是沒動的。
再說他雖沒碰過女人,可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他還得他吻上她耳垂之時,她那略微戰慄的身子。
所以說,何來的情急?自己明明是控制著慢悠悠的來,而後就被一掌劈暈了。
可有賞錢?
隱二和老祁聽完池嫵的話都控制不住的看向了裴寂。
裴寂無力的捏了捏眉心,“如何解的毒?為何本王如此虛弱。”
老祁解釋道:“隱一直接給您放了血,給您命門下了針,所以您會虛弱一些,老朽已為您把過脈,調養幾天就能康復。
隱一的法子,她和老朽解釋了一番,雖是兵行險招,可卻是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也因她是初學醫術,所以才膽子這麼大。老朽是萬萬不敢在命門下針的。”
隱二現在看池嫵的眼神多了一絲敬佩,這女人竟然直接打了王爺!
裴寂瞧著池嫵那白皙纖長的脖頸,忽而想到了什麼。
“隱一留下,你們倆下去吧。”
兩人又看了池嫵一眼,各有所思的退出了屋子。
池嫵還在地上跪著呢。
裴寂道:“你手上沒有繭。身上沒有疤。”
語氣不是疑問,這是又懷疑她身份了。
池嫵面色不變,恭敬道:“屬下從不留疤,可能是體質特殊的原因。再加上屬下夫君對屬下愛護有加,屬下都沒下過地,手上自是沒有繭的。”
說完又補充道:“王爺記得?”
畢竟昨夜他可是四處亂摸的。
裴寂聽著她那張嬌嫩的紅唇說著她夫君,覺得頭更疼了。
只擺了擺手,“下去吧。”
池嫵又問道:“王爺,屬下雖行了險招,可也是救了王爺了,此次可有賞錢?”
裴寂:
“去領三十兩,再和老邢說,你可以拿藥自己調配著學,可是得在老祁的監督下。”
池嫵覺得這活計,真是個好活計,竟然這麼能賺錢。
池嫵高興道:“多謝王爺!那屬下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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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嫵找賬房鄭先生領了三十兩,還在路上遇到了蕭管家和何六。
“蕭叔好啊!何六你也好啊!”
何六拱手道:“見過隱一大人。”
蕭管家笑著問道:“領賞銀了?嘴角都咧到耳後了!”
池嫵神秘莫測的上前低聲說道:“王爺賞了我三十兩銀子,還說老邢的藥材可以給我練手,但是要祁大夫監督著。”
蕭管家叮囑道:“老邢那人一根筋,在醫道之上和老祁不相上下,可就是太固執了,王爺才讓他管理藥房。如今王爺開了口,那自然極好的。你可要記得王爺對你的好啊。”
池嫵連連點頭,面色沉痛道:“王爺於我的再造之恩,我是誓死難報了,如今也只有為我夫君和孩兒報仇一事兒一直插在我的心口,只要我得機會去報那血海深仇,我一定為王爺鞍前馬後,死而後已!”
死個屁!
蕭管家瞧著她那難過的樣子,安慰道:“別想那些傷心事兒!如今這日子不是很好嗎?”
說完又衝何六道:“你去和老邢交待一聲,別讓她再為難隱一丫頭。”
何六道:“是!”
池嫵道:“多謝蕭叔!那我先回去歇歇,昨夜我可是又受委屈,又累了一夜。”
池嫵也沒說什麼委屈,只擺擺手就先走了,她困得厲害。
蕭管家到是放在了心上,只想著去打聽打聽瞧瞧誰讓她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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