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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其實他確實從心底喜歡那一嬌豔明媚的女人,只可惜後宮嬌花太多,讓他做不到一生相伴,最終她也鬱鬱而終。
也罷,就當是為了還他母妃一個心願,今日就讓他如願吧。
六皇子當真沒想到這事如此容易就成,往日裡父皇拖拖拉拉推三阻四,這次竟然很好說話。還是枕頭風管事,比他費盡心力要有用得多。
可見沒白幫宮裡那兩位,以後定不會太虧待她們就是。
六月聽到這一訊息,整個人都是懵的。以她的身份,她從不敢肖想正妃之位,何況是太子妃。除了皇后,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她向來最大的野心就是盼著六皇子娶不上正妃才好,如今自己成了正妃,心神很是恍惚。
六皇子見她愣在那裡,用手在她眼前晃晃,“這是什麼表情,都看不出是否高興。”
六月回神,“驚喜太大,竟然感覺不到多少喜慶,全是心驚肉跳之感。妾出身差且不說,又沒有學識和本事,很怕以後出去交際會丟您的臉面。”
她當真這樣覺得,雖然經過惡補,但只不過是認字而已,不會作詩,更不會行賦,見識又淺薄。如今二人天天關在家裡甜甜蜜蜜且不覺得,若是出去和別的夫人小姐交際,久了鬧出笑話,誰知六皇子會不會漸漸生厭。
感受到她的惶恐,六皇子將她攬在懷裡,“老祖宗都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若是誰敢笑話你學識不夠,你這一句就能頂回去。若是她們敢賣弄所知甚多,你就來一句女子不敢幹涉朝政之類,不就全部解決。”
六月氣得捶了他一拳,“人家差點就急死,你卻說笑,當真是氣死我也。”
六皇子順勢將她小小拳頭握在手心,笑道:“哪裡是說笑,我當真這樣認為。如今皇后形同虛設,許貴妃德妃雖是母妃,其實地位當真不如你尊貴,至於其他人,自然只有她們捧著你順著你的道理,難不成還讓你遷就她們?你與其擔心這些,不如想想怎樣和我更好地水乳交融才是。”
他的女人自然是應該享福的命,哪裡用得著巴結別人。不過為這安她的心,日後六皇子還是好好尋訪來幾個女夫子,幫著六月學習禮儀和知識,免得她自己總是不夠自信,心裡惴惴不安。
六月因拳頭被握住,便用玉足踹了他小腿一下,嗔道:“竟會胡說八道,夜裡次不是長驅直入,還怎樣更加交融?”
他將六月玉足一併捉住,“這兩日可不就是旱著,都快渴死了。若是平時,自然是放你休息,可這樣大好的日子,不做點什麼都對不住自己。”
六月見他竟然將那大物放在玉足中間摩擦,羞得粉面桃腮。她不過就一月來一次月事,能讓他旱到哪裡去,當真是不要臉至極。
六皇子還很是體貼,一邊舒緩一邊嘆道:“為夫知道你這幾日總是疲累,你好好躺著,我自己來勞作便可。”
那玉足本是十分乾燥,不過一會子就被弄得溼噠噠不舒服。可六月見他那一副十分滿足樣子,便強忍著沒踢上兩腳。再者若是真踢殘廢了,日後她若是想要,豈不是接不回去?
本以為忍耐片刻便好,誰知這廝竟然毫不滿足,將那大物又放入她一對玉兔中間,還來一句,“果真這些日子喂得不錯,竟然從白麵饅頭變成了小小山巒,顛起來很是讓人回味無窮。”
六月被揉得差點羞死,用被子將臉兒一蒙,由著他去吧。只盼能將這廝給折騰得身子不行,省得以後得了勢再將力氣用在別的女人身上。
這二人很是心情舒暢了好一陣子,只等著大好吉日那一天正式冊封。
只可惜總有那幾人時不時蹦出來尋求存在感,給別人添堵,也給自己找死。
只這次這人讓六月很是驚訝,“妾還以為皇后那裡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