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代理團長大人。不過,我倒是有個提議。”
凱亞清楚自己的實力,所以他沒有那種不自量力的打算。更何況,禁閉室的環境雖然挺不錯的,但那個地方他不想再進去第二次了。
“唔……我大概知道你想說什麼。她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但她最近不是在執行任務嗎?”
實際上,在凱亞開口之前,琴就已經考慮過那個人了。但對方最近不在城內,即便緊急召回應該也有些來不及了。
兩個人說的當然都是優菈,那個優雅的浪花騎士、西風騎士團的游擊隊長。從與那位執行官的交情上來說,整個騎士團加在一起都抵不過一個優菈。
但很遺憾,游擊隊長的職責註定了她會不定期的在野外作業。若是緊急召回,破壞了任務不說,時間上也趕不及。
“這樣啊,那就交給我吧。”
凱亞的笑容帶著自信,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的苦笑有多難看。但,總得有人去面對,不是嗎?
……
“這可是我盯了好久的獵物,現在連個撈功勞的機會都沒了……哼,這個仇,我記下了!”
蒙德,千風神殿附近有個殘破的祭壇。祭壇的中央立著一尊日晷。如同這祭壇一般,這日晷也是不知誰而立,亦不知何時而存。
這裡說是祭壇,但實際上已經與「遺蹟」無異。四處都是斷壁,稍微完整一些的也就只有中央的日晷。
這裡說的「完整」,指的是它還勉強保留了原本構造的一半。而其他東西,大多隻剩下碎石和斷柱了。
日晷的下方有著銘文,翻譯過來的意思是「風帶來故事的種子,時間使之發芽。」
像這種古老殘破而神秘的遺蹟,對其感興趣的人從來都不在少數。或是學者、或是冒險家、或是……盜寶團。
這一處遺蹟當然也不例外,近日就有一群盜寶團盯上了這裡。而他們,同樣也是優菈的此行任務的目標。
可能這就是黃雀在後吧?
但很遺憾的是,這隻「黃雀」還沒來得及動手,「螳螂」就已經被人截胡——左汐發現送給優菈的懷錶就在附近,在尋過來的時候順手就給解決了。
“嗯,好。這可是大仇,一定要好好記住,一輩子都不能忘的那種。即便我死了你也要把我刨出來報仇才行。”
優菈的說話方式左汐已經習慣的不得了了。說到底就是不坦率而已,但內心其實還是一個細膩敏感的女孩子。
所以,只要無視掉她那些不坦率的發言,或者將之小小的翻譯一下就能發現潛藏在她保護殼之下的溫柔。
“哼,居然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這個仇,我也記下了!”
作為好友,優菈顯然也知道左汐的秉性,於是兩人之間的相處就變得十分隨意,完全不在乎那些細枝末節。
“說起來,你不是在稻妻嗎?這個時候回蒙德做什麼?不是我說你,我們代理團長大人可是很頭疼的。”
優菈招呼手下的遊擊小隊各自休息,優菈找了個石墩坐了下來,開始與左汐的閒聊模式。這在執行任務期間可是不多得的閒暇,難得有空,朋友也在身邊,不好好放鬆放鬆就有些對不起她自己了。
“哦?你們代理團長大人就得多磨練,你沒發現她最近已經學會什麼叫「張弛有度」了嗎?不過嘛,這次你們不用擔心,我沒打算做什麼。
應該說每次都是你們自己找上門的吧?自己玩脫了總不能怪在我頭上吧?”
左汐倒是沒給愚人眾下命令,這種指令不需要他親自下達,手底下的人也會自行列隊等候。
他也在優菈附近找了個石墩坐下,回答著對方半是調侃半是憂心的問題,同時也給予對方一定的安撫。這個安撫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