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做樣子嘛!”
裘湫試圖引誘她說出更多的心裡話。
陳惠打了個酒嗝,嚷嚷著:“有他這麼心狠的嗎?我爸對他有多忠心?行,為了平息影響,表舅已經死罪難逃,就不能放我媽媽一馬?非要嚴懲?”
曲穎道:“忠心歸忠心,犯罪歸犯罪,這是兩碼事,周姨既然沒有被判死刑,就還有見面的機會,你也別亂擔心了。”
“你們不知道,為了嚴懲我媽,立法會特意新出了量刑標準,這太針對了,我不服。”
陳惠說著,便端起酒杯,喊道:“楠楠,咱倆再乾一杯。”
郭楠楠迷迷糊糊的舉起酒杯,就是一口喝了進去。
“嗝!惠惠,你也別怨他,這麼大的家業,考慮的地方多了去了,哪能顧得上那麼多?“
陳惠剛與她幹了一杯,就聽她還為領主大人說話,心中來氣,不滿道:“你哪夥的?人家都不要你了,你還為他說話?”
“他哪裡不要我了?這不把我找回來了嗎?”郭楠楠說到這裡,似乎有些得意起來。
曲穎和裘湫一翻白眼,心想,這丫頭心裡明白的很,故意在領主面前裝可憐,想博得人家的同情心?
陳惠指著郭楠楠的鼻子,罵道:“要你?放屁,都跟野男人跑了,哪個男人還能要你?”
“你胡說,靈武不是野男人,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郭楠楠一手開啟面前的手指,大聲怒道。
“哈?真心相愛?那恭喜你了,他更不能要你了。”陳惠譏諷道。
裘湫眼見話題跑偏了,連忙勸道:“好了,別說這事了,鄭大領主也沒怪楠楠,等過幾天,再去領主府道個歉,就沒事了。”
曲穎連忙岔開話題道:“惠惠,領主對你可是很好的,你不能因為家裡的原因,就怨恨他,你可得明白事理才行。”
陳惠立刻轉移了注意力,怒道:“那可是我的爸爸媽媽,他就不想想,我以後該怎麼辦?”
“這事和你無關,一切按法律章程來辦,以後該咋生活就咋生活,別把自己帶入進去。”裘湫不以為意道。
“說的輕巧,哼,我爸爸和我說了,這次的事情,就他虛張聲勢,想借故將爸爸從治安署挪走,又怕做的太明顯,才要嚴辦的。這種事,歷朝歷代都發生過,他也不例外。”
陳惠的目光透露著一股恨意,對父親的話,深信不疑。
曲穎和裘湫對視一眼,一下子便明白過來,這是陳峰疏導給女兒的觀念,讓惠惠對領主產生恨意。
如此的舉動,只能說明,陳峰已經真瘋了,將女兒也一起拉下了水。
他知道,領主大人不會對惠惠出手的,所以才刻意讓女兒產生對領主的恨意,就是來噁心人的。
以前還真沒看出,這個男人會是如此的狹隘和自私,甚至更加瘋狂。
兩女感覺到,惠惠已經走在了鋼絲繩上,一個不小心,恐怕會萬劫不復。
即便領主不會與她一般計較,可那些對領主極其忠心,甚至將他當做信仰的人,才不會管陳惠是否還是個孩子。
一旦對領主產生惡意,恐怕會毫無先兆的將其殺死。
領主不能做的事情,他們會毫不猶豫的代替領主完成。
哪怕到時會被領主殺頭,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遲疑。
這就是個人崇拜達到極端時,產生的扭曲思想。
一旦陳惠對領主產生恨意,並讓這些人知道,那絕對有人會站出來,消滅這個潛在的威脅。
此時,陳惠在剛剛說完話後,已經一頭栽倒在桌面上,呼呼大睡過去。
郭楠楠連連推了她幾次,見毫無作用,便為自己倒滿了酒,舉杯一飲而盡。
看樣子,楠楠的酒量要比陳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