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怎麼可能?”斯提拉哪裡肯信?天祖族可是要將終焉之地徹底征服,至於石碑的事,倒是未曾說過,但以他們的性子,定然是要毀滅掉的。
“你不相信,這很正常。”鄭直嘲笑道:“神意之地又沒有科學,哪裡能瞭解這種事?”
斯提拉不滿的哼了聲,問道:“既然石碑動不得,豈不是可以坐下來和談?相信即便是天祖族,也害怕你們在戰敗的時候,毀掉石碑,選擇同歸於盡的道路。”
“天祖族如何能得知這樣的科學道理?”鄭直在“科學”兩字上面,加重了語氣,明顯是在嘲諷神意之地不通教化,愚昧無知。
“這件事情,還請主母閣下不要聲張,若是讓其他神意之地的人知曉了,怕是會引來內部的大戰。”德爾叮囑了一句。
“這是為何?”斯提拉心下不解,如果大家都知道了石碑動不得,戰爭還能繼續下去嗎?“
“道理很簡單,因為神意之地的生靈,未必都想活著。”鄭直冷冷一笑。
“不錯,在那種環境下,也許死亡才是最好的歸宿,十幾億年的壓抑,不知有多少人希望世界迎來毀滅,與自己所恨的,又無法反抗的敵人同歸於盡。”德爾道。
確實如此,有些人生活在極度壓抑的環境中,心中被仇恨所充實,最在意的並不是如何活下去,而是如何帶給這個世界最大的傷害。
只能透過這種方式,才能宣洩他們心中的恨意和怒火。
斯提拉聞言,瞬間想起了那些附庸種族,在戰爭中的表現。
那完全是一副趕著投胎的樣子,似乎只有快些迎來死亡,才能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