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看了眼服務員，語氣淡淡的說道：“我不懂沙漠的規矩，一般本地人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處理？”
剛還在內心暗自竊喜的服務員，瞬間臉色一白。
新客人對老客戶不滿，更是對他不滿。
他看眼裡面，希望老闆沒聽到這事。
隔壁桌的三人一直看著這邊，但只有一個男人一直在說話。
事情發展到這裡，錢還沒付，隔壁桌男人繼續說著風涼話：
“吃不起就別找藉口，難道說服務員態度不好，就能免單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人從廚房出來。
他瞪了服務員一眼，服務員喏喏縮在一邊。
來人身材圓潤，他對白川賠笑道：“這位客人，讓您在本店不愉快真是不好意思，我是這家店的老闆名叫孫福，為表達我的歉意，這頓飯請您吃了。”
隔壁桌男人：……
他猛得一拍桌子，把同行的兩人都嚇了一跳。
“憑什麼？憑什麼給他免單？”
老闆轉過頭，對著隔壁桌男人正色道：“來我店裡吃飯的，都是客人，享受一樣的服務，如果要打架，可以約在擂臺。”
隔壁座男人還想說什麼。
旁邊的女人攔住他，“坐下。”
女人語氣平淡，但男人像是被控制住了般，暗自瞪了白川一眼，就了坐下來。
但眼睛還是時不時盯著白川，似乎在觀察他到底是誰。
孫福是一位樂呵呵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
他是沙城第一個開店做生意的人，自覺看人很準。
他語氣親切，笑著問道：“兩位小兄弟，你來沙漠區是打算做什麼?”
，！
說是兩位兄弟，實際上他的眼睛一直看著白川。
這才是二人中的主事人。
白川：“做生意。”
服務員上了酒，孫福為兩位客人倒酒，繼續問：“打算做什麼生意？或許我能幫上一二。”
白川笑道：“先嚐嘗你們這的烤全羊。”
見客人轉移話題，孫福識趣的介紹起沙漠美食、文化、習慣。
之後又感嘆道：“還是你們從其他地區來的人，細皮嫩肉，不像我們這長期在沙漠生存的人粗糙。”
白川問：“老闆你多大？”
“28。”
白川：……
剛說錯了，這是一位28歲的年輕男人。
幾尋酒過後，兩個服務員端著2米長的鐵盤，走過來。
上面放著烤全羊。
羊肉的油脂經過火候加熱後，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香味。
這比他烤的烤魚、烤肉，可香多了。
剛剛接待他們的服務員，上前把桌子伸展開，鐵盤剛好能放下。
趙浩然眼睛都直了。
自從烤全羊出現後，他就一直盯著咽口水。
白川暗道：真是一副沒出息的樣子。
這般想著，自己也吞了下口水。
隔壁桌男人的目光死死盯著烤全羊，自己面前的烤羊腿一點不香了，看都不帶看一眼。
他同行的女伴冷笑一聲，放下筷子，直接起身離開。
另一個男伴嘆了口氣，也跟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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