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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十分纏綿的舌吻。
連思蘅怕嘴上口紅被吃掉了不好看,伸手稍稍推了推盛崇屹的胸膛,卻被男人抱得更緊,也吻得更深。
這個吻不帶情-欲,但是卻帶著滿滿情意和愛重。
圍觀群眾十分激動,有好事者甚至給倆人的親吻掐起了表,“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臥槽,一分鐘了!盛總肺活量真好!”
連思蘅本就紅潤的臉旁,這會兒連耳根都染上了粉色,她羞惱地掐了把盛崇屹的胳膊,盛崇屹才依依不捨地把人放開,眼神幽幽地看著他的新娘,帶著笑意小聲抱怨:“三天沒見你、沒親你了,多親一會兒怎麼了。”
連思蘅瞪他,小聲地回:“那這幾天也沒見你多勤快找我!”
盛崇屹眼神陡然變得晶亮,十分開心地又湊過來在連思蘅水潤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小思這是想我了嗎,嗯?”
倆人這是站在舞臺上,哪怕沒有話筒,倆人一舉一動也都是備受矚目的。
連思蘅不好意思再和盛崇屹繼續在眾目睽睽“打情罵俏”下去,只能瞪了盛崇屹一眼。
穿著婚紗的女孩兒,明豔不可方物,是他的新娘、他孩子的母親、以後要伴隨他白頭偕老、百年好合的伴侶,盛崇屹只覺得一顆心都暖暖滿滿脹脹的。
這比他曾經預想過的孤獨終老,或是年紀大了收養個孩子,實在要圓滿上太多。
他沒能忍住,也不顧旁人怎麼起鬨,又把人親了好幾口。
因為婚禮實在辦得很隆重盛大,賓客很大,連思蘅如今又有孕,不能喝酒也不宜過於勞累,所以敬酒這個環節,是一小片區域一起來,連思蘅喝的“酒”其實都是白開水。
忙碌的一天好不容易過去,等到了晚上,倆人一起回了新房。
按照連思蘅的意見,新房就佈置在倆人最常住的市中心區小別墅,盛崇屹的主臥,而連思蘅之前住的次臥,則被改成了連思蘅的衣帽間。
只是從這一天開始,它將多出一位女主人,原本黑白灰的冷色調,也被喜慶的紅色帶得熱鬧起來。
盛崇屹喝了不少酒,在樓上喝醒酒湯。
連思蘅卸了妝,洗了澡,吹乾頭髮,穿著盛崇屹塞給她的紅色真絲吊帶性感睡裙出來時,看到盛崇屹已經在客房洗好澡,穿著和她同布料紅色的真絲睡袍,在房間沙發上等著她了。
盛崇屹身上的睡袍款式很正經保守,但是耐不住那布料輕薄透……連思蘅一眼就能看出這男人在睡衣下面根本是真空的,連小褲褲都沒穿……
連思蘅看著那誇張的小帳篷,想到今晚新婚之夜某件她躲不過了的事,頓時有點慌,轉頭就想往浴室跑。
盛崇屹這頭開葷後餓了三個多月的餓狼,還為這一晚做了諸多準備,怎麼可能會放任到了嘴邊的美味小羔羊跑掉,他長腿邁開長臂一伸,就把穿著性感睡裙的新婚小嬌妻摟到了懷裡。
連思蘅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開始慫慫地求饒:“屹哥,你輕一點……”
盛崇屹慢條斯理地親吻著女孩的秀髮和耳垂:“待會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盛崇屹經過三天的突擊教學,行動上的技術有沒有進步一時還看不出來,調-情撩撥的手法那是進步了不止一點半點,簡單來說,特別騷氣勾人,情而不色,度把握得很好,並不會顯得急色下流。
兩具年輕的身體倒在紅色的雙喜錦被上……
接下來,連思蘅好好體會了一番何謂“被翻紅浪”……
連思蘅這一回幾乎沒有佔到任何主動權,完全是被男人主導著,但除了進入那一刻有些許的不適,整體體驗都非常舒服和享受,如在雲巔……
連思蘅嬌喘吁吁,不可置信地質問:“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