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會好的。”薛寧唸叨著,“你要保護好自己。”
秦江月:“別叫師尊。”
薛寧抬眼眨巴了一下:“為何不能叫?你教習我們一場,我們都算得上你的弟子,叫師尊沒問題。”
“其他人可以,你不行。”秦江月堅持,“不能叫師尊。”
薛寧頓了頓,拖長音調:“哦……我明白了。”
她突然湊近,在他額頭劍印上親了一下。
“叫師尊就不能做這個了,對嗎?”薛寧小聲道,“我懂的,師徒不倫,天理不容嘛……”
話是這麼說,可她撲進秦江月懷裡,又喊:“師尊可對我的疑惑有什麼見解?”
秦江月儘量忽略師尊帶來的不適和禁忌感,認真思忖道:“猜測不盡詳實,改日你們真正交手打一次,便知究竟如何。”
勝負分出,若真贏了,身為一個木靈根法修,打贏唯一可以跨級對戰的劍修,就真得好好考慮一下,是秦白霄太廢了,還是薛寧身上有些其他機緣。
這件事也不著急,等學完了手中秘法再說也不遲。
薛寧點點頭:“那還得勞煩師尊安排他與我對戰,且要他別留手,認真打。”
秦江月真的聽不下去了。
剋制的理智與親近的本能在他心中激烈交鋒。
“我會安排。”他喉結上下一動,注視著她問,“‘師尊’也是情趣嗎。”
有了師兄這個情趣稱呼在,師尊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了。
薛寧噗嗤一聲笑了。
她好好打量了一下今日的秦江月。
因是教授課業,他今日打扮甚是素淡。
木簪墨髮,銀衣黑袍,通體無任何錦繡,簡單素淨到了極致。
相較於完全做潮凝真君的時候,現在的他氣質更接近冰冷,是秩序井然的。
他撫上她臉頰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恰到好處,既不顯得過大粗狂,也不秀氣如女子。
“我還以為師尊不會明白呢。”薛寧故意貼近他,看看周圍,“師尊要在這裡親我嗎?”
“師尊在這學堂中明明白白地向我維護我,也能在這學堂之中與我有肌膚之親嗎?”
一句一個師尊,喚得秦江月額頭青筋直跳。
他蹙眉往下來,眉眼凜冽,盛麗光耀,壓抑冷肅的眼神能看穿一切,令世間一切的汙穢無所遁形,卻不能叫懷中肆無忌憚的薛寧安分一點兒。
“師尊不敢,我卻敢。”
薛寧這話說得含糊,因為她已經咬住了大美人的唇,像是要剝開他清冷的冰殼,用自己炙熱的火焰將他引燃。
可惜最後還是沒有在這裡得逞。
回了臥房,複習今日課業的時辰也被剝奪,她憂慮明日的考校,催他快些,秦江月乾脆就一邊行事,一邊幫她複習。
一個一個問題丟下來,薛寧回答得斷斷續續,言不由衷,腦子混亂,簡直……
簡直比師尊這個稱呼更像是某種情趣。
薛寧:“……”輸了,完全輸了。
次日課上,薛寧照例被秦江月提問,每次提問,美人垂目凝著她,都能讓她回想起昨天是如何在床榻上被迫回答他的問題,如何控制不住聲調。
她面紅耳赤地答題,秦江月微微頷首,稱讚道:“難為你都記住了。”
……真是夠了。
薛寧匆忙落座,呼吸有些急促,旁邊的秦白霄有些不解地看過來:“你不舒服?”
後座的銀心也是頗為擔心:“怎麼臉這樣紅?可是修煉哪裡出了岔子?你與仙尊一起,該是不會出什麼岔子的啊。”
……那是!怎麼會出岔子呢!她好得很!
薛寧使勁揉了揉臉,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