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牆的八個小隊一共兩百多名修士,死了七成,其中不乏練氣十三層,你敢說若靠自己,一定能活下來?”
許豐年冷冷說道:“此外,我還給了你避妖液和火箭符,若無避妖液,你必然會受到二階妖獸的注意,你覺得以你的修為,抵擋得住二階妖獸的斬殺嗎?”
“哼,若非因為你,我也不會被徵召,所以護我安然渡過獸潮,也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白鑑海面帶冷笑的說,道:“所以,若要我解開你身上血咒,就是另外的價碼了,畢竟施展這道血咒,也讓我損失不小!”
“你想要什麼?”
許豐年沉聲問道。
“那銀翅風雕的精血,分我一半,白某立即解開你身上的血咒,此事我可以進行發誓。”
白鑑海說道。
“我已經說過了,未曾得那妖禽的精血……”
許豐年說道。
白鑑海打斷許豐年,譏諷道:“許道友,你不要忘了,你中的乃是血咒,我不但可以感應到你所在的位置,更能感應到你血氣的強弱。這一段時間,你的氣血不斷在增漲,顯然是煉化了妖禽的精血吧?”
“說實話,對於此事白某也是十分驚訝,那銀翅風雕乃是異種血脈,妖獸之王,其精血必然極為可怕,即便我們詭咒宗的秘法,煉化起來也不容易,你一名散修竟然能夠煉化。不得不說,體修就是體修,確實有些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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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白鑑海又得意洋洋的看著許豐年道:“怎麼樣?現在無法狡辯了吧?”
“這血咒竟然如此詭異。”
許豐年面色難看,皺眉說道。
他也實在沒有想到,白鑑海還能透過血咒,感應到他的氣血強弱與否。
只能說,對於詛咒一類的法術,許豐年的瞭解確實太少了,否則的話,也不會如此被動。
“好了,許道友也不必掙扎了,爽快一點,把銀翅風雕的精血拿出來分給白某一半就是。這樣你也可以早些脫離血咒的威脅,豈不快哉。”
白鑑海說道。
“可惜了。”
許豐年卻是搖了搖頭。
“可惜什麼?”
白鑑海眉頭一皺道:“你可不要告訴白某說那精血已經被你全部煉了。那銀翅風雕吐出精血之時,我可是親眼所見,數量不少,你絕不可能全部煉化。”
“我想說的可惜了,是說道友修煉的詭咒宗手段,確實精妙詭異,若是安心修煉的話,日後築基有成,必然能成為一方高手,甚至有機會踏入金丹境。可惜偏偏要來惹我,自尋死路!”
許豐年冷冷說道。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能解我的血咒不成?”
“不可能!你若能解我的血咒,在雲舟上的時候也不會上當了!”
白鑑海面色一變,許豐年表現得信心滿滿,讓他不由的有些心虛。
如果被許豐年提前化解了血咒,那他就危險了。
白鑑海急忙拿出短刃,在手背上劃了一刀。
在看到許豐年手背上出現了同樣的傷口,他才是鬆了一口氣,冷笑道:“原來是危言聳聽,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本事,哼哼!”
“你再試一試。”
許豐年催動真氣,激發收在懷中的御邪玉符。
“你是什麼意思……”
白鑑海面露疑色,但還是按照許豐年所言,在手背上劃了第二刀。
這一次,許豐年手中也一樣,再次出現了傷口。
只是這道傷口,無論是深度,還是長度,就連出血量,都比白鑑海的輕了許多。
“這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