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準備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此前許豐年以為,聯手破陣的頂多是三五名陣法師,萬萬沒想到,竟然有八名之多。
需要八名陣法師聯手,可見此陣威力非同小可。
而陣法的威力越大,破陣難度也就越高,危險越大,說不定會有性命之憂。
“等到了龍脊山,道友就會知道,要破的是什麼陣法了。”
杜明萱說道:“事不宜遲,既然道友提前趕到了,那我們便提前出發吧,以免有意外發生,耽擱了時間。”
許豐年聞言,更是心中一緊,杜明萱如此著急出發,讓他感到有些不安。
按理來說,應該讓他和其它七名陣法師見上一面,再說明所要破的是什麼陣法,讓他們一眾陣法師商定好破陣之法。
在確定有破陣的可能之後,才開始趕往目的地。
否則的話,等到了那龍脊山之後,發現無法破陣,豈不是白費了功夫。
而杜明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意思,那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其它陣法師已經商定好了破陣之法,到時候只需要他配合就可以了。
另一個就是,杜明萱打算不管如何,都要強行破開陣法。
而不管是哪一個可能,都對許豐年極為不利。
第一,其它陣法師已經商定好破陣之法,而他並沒有參與,破陣的時候,很可能會被安排在最兇險的位置上。
第二,杜明萱打算強行破陣,但強行破陣不論能否成功,付出的代價都不會小,甚至可能要以犧牲陣法師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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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許豐年現在沒有選擇,血誓符在杜明萱手中,一旦翻臉,杜明萱輕而易舉便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除非能夠從杜明萱手中奪取血誓符。
但杜明萱看似單獨見他,事實卻並非如此,許豐年能感覺到在殿堂之中還有一股修士的氣息。
而且這股氣息乃是屬於金丹期修士,比黑蛇真人還要強橫的修士。
也就是說,殿堂中隱藏的金丹期修士,很可能是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
所以,如果許豐年現在想從杜明萱奪取血誓符的話,只怕剛一出手,就會被隱藏的金丹期修士所斬殺。
“一切聽從掌堂的吩咐。”
許豐年不露聲色的點了點頭,一副十分願意配合的樣子。
杜明萱微微一笑,便是讓侍女把許豐年帶到靜室去休息。
而在許豐年走後,一名黑袍年輕男子在殿堂中現出身形,身上散發著金丹修士的氣息。
此人正是杜明萱的兄長,杜明陽!
“明萱,此人真的就是害死祁兒的許豐年?”
杜明陽面色陰沉,問道。
“趙天黑多半就是許豐年無疑了,此子也不知走了什麼運氣,不但在符道上成就不凡,煉丹術也是驚世駭術,而且還掌握了佈陣之術,就是我們杜家一族,都沒有這樣的天才。”
杜明萱說道:“此子比那個李驚辰可有用多了,若不是他害死了祁兒,我真想花一些功夫,將他收為己用。”
“哼,此人害了祁兒,就必須要死,不要說他只是太玄門的外門弟子,就是太玄門主的親生兒子,也要為我兒償命!”
杜明陽咬牙切齒的說道。
“兄長,此人我可以交給你,但必須等破陣以後,這一次好不容易湊齊了八名陣法師,乃是破掉那座陣法的最好機會。”
杜明萱說道。
“為兄自有分寸,你放心好了。此人若是在破陣之時死去,那便算他運氣。若是不死,我自要他受盡天下酷刑!”
杜明陽冷然說道。
而後他又看向杜明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