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魚還能給自己留一條。
趕到了符門,許豐年找到了符門長老鄭經,道明來意。
而後,許豐年便是在鄭經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用二十張二階符紙,製成了一張二階火刀符。
“許師弟,你在符道上的天賦,未免也太過於妖孽了。”
鄭經將二階符師憑證遞給許豐年,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方才張思銘師弟傳訊於我,說你這一段時間之內,或許會來進行二階符師的考核,我還不相信,沒想到話音未落你便到了,還透過考核,真是妖孽太妖孽了。”
“鄭師兄過獎了,還是虧得師兄相助把萬水千山筆送給了我,符筆用得順手,成符的機率自然要高上一些。”
許豐年把二階符師的憑證打量了一番,滿心難喜的收了起來。
“許師弟客氣了,對啦,靈根殿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過你既然已經從煉魔窟脫身,想必也是洗清嫌疑了,這件事情其實你也不必在意,以你現在的二階符師的身份,再加上如此驚人的天賦,想要成為內門弟子,也是隨時隨地的事情。”
鄭經聽許豐年提起萬水千山筆,不由的喜形於色。
許豐年如此便是表示,無疑是在告訴鄭經,他沒有忘記鄭經贈筆的好處,並非忘恩負義之人。
雖然許豐年現在只是二階符師,還給不了鄭經這位符門長老什麼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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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許豐年展現出來的潛力,日後自然少不了他鄭經的好處。
“多謝師兄提醒,我還有事要辦,便先走一步了,日後再來看望師兄。”
許豐年笑了笑,便是起身說道。
“許師弟這麼快便要走了?為兄還命下人準備了幾壺好酒,想和師弟暢飲一番呢。”
鄭經連忙說道。
“我年齡還小,沒喝過酒,只怕陪不了師兄,若是師兄不嫌棄的話,我倒是願意以茶代酒陪師兄喝上幾杯。”
許豐年沉吟一下,便是說道。
“哈哈哈,我只想到師弟乃是二階符師,卻忘了你年齡還小,那便你茶我酒。”
鄭經大笑,“你且在此等著,我去交代一聲,便帶你去我住處。”
鄭經離開了一會,便返回帶著許豐年到了他在外門的住處。
一座不大的院落,只有三名奴僕。
大約是鄭經提前傳音吩咐的原因,兩人趕到的時候,桌上已經擺了八個酒菜,也沏好了茶水。
“許師弟,為兄雖然已經辟穀,但還是免不了口舌之慾,這些都我那下人拿手的好菜,你來試試。”
鄭經豪爽的招呼許豐年坐下,有些得意的說道。
許豐年試了幾個菜,也確實是讚不絕口。
如此,兩人坐下一邊吃一邊聊,八個菜吃了大半,鄭經自己也喝下三壺酒,已經是有些醉眼惺忪。
“鄭師兄,你在內外門修煉多年,也算是見多識廣,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你,不知可否?”
許豐年放下茶杯,一臉認真的問道。
“許師弟,以你我的交情,何需客氣什麼,想問什麼只管問便是了,為兄定然知無不言。”
鄭經笑道。
“鄭師兄可知道練氣法這問功法的來歷?”
許豐年問道。
“練氣法?你說的是外門的那一門殘缺功法?怎麼突然問起此事?”
鄭經意外的道。
“實不相瞞,我初入外門時,傳功堂那位師祖賜給我的功法,便是練氣法,雖然後來也傳下了玄清功,但我總覺得練氣法若非有所殘缺,其中玄妙未必在玄清功之下。”
許豐年隱去自己並未轉修玄清功的部分,只說起兩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