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能幫我這一次,我凌家必然記住你這個恩情,往後選舉,我凌家肯定幫你們程家。”
凌國芝知道城衛軍與獵手堂獵手是一家人,他生怕程彰就這麼算了。
“哈哈……”
“羌天兄,你可是獵手堂的獵手,怎麼滴,就這些小蝦米就難住你了。”
大肆的狂笑從街道轉角傳來,羌天根本就沒有回頭,瘋狼聲音非常奇特,他一聽就知道是瘋狼來了。
“瘋狼兄,讓你見笑了。”
羌天扭頭看著瘋狼,對於瘋狼的好意,他也是拱了拱手,行了一個江湖禮節。
“你是城衛軍那個?身居啥子職位?等我回去稟報錢馗堂主,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近一百三十丈的距離,瘋狼一躍而來,身影落到羌天右側,看著程彰,昂起胸膛,一臉不屑地輕怒道。
“閣下……”
那副隊長聽聞,額頭立馬就出現了一層汗液。錢馗堂主,獵手堂一把手,他的生死怕也不過錢馗堂主一句話。
“不用試探我,我也是獵手堂獵手,對了,是一個剛好認識錢馗堂主地獵手。”
瘋狼雙手背在身後,極度囂張,眼神甚至都不看那個副隊長。
那副隊長嚥了嚥唾液,伸手擦了擦額頭汗液,彎著腰對著瘋狼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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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獵手大人了,我等這就離去。”
根本就不管程彰了,他大手一揮,那些圍剿在羌天周邊計程車兵,立馬就跑向他身後,整齊站好,不停留一息,直接小跑著離開了。
程彰看著城衛隊就這麼走了,嚥了嚥唾沫,根本就不敢說什麼話,轉身灰溜溜追了上去。
凌國腳步往後退去,看著自己倒地還在哀嚎的手下,後背都被冷汗打溼了大半。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好漢大人不記小人,繞過我這條狗命。”
凌國芝直接跪倒在地,對著羌天與瘋狼一個勁扣頭求饒。
“滾吧!”
羌天低沉怒道,這人能夠讓城衛軍賣個面子,身份必然不凡,他並不想招惹。更何況他要搬去五樺街了,往後也不會在與這人有交集,更加沒必要樹立成為死敵。
“多謝好漢,我這就滾。”
“以前每次我經過一條街,街上那條賊兇的惡狗都要追著咬我。直到後來我打爆了它一個眼睛,它就再也不敢對我露出牙齒。有些人就像是狗一樣,你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是不會記住你地恩惠的。”
瘋狼飛躍上前,一把抓住逃跑中凌國芝衣領,提起凌國芝身體,雙眼斜看著羌天,左手握著了凌國芝的耳朵,話語結束,那左手猛地一扯,直接就扯下了凌國芝整個右耳。
“啊!”
凌國芝右手捂著自己的右耳處,身體在地面來回滾動,痛苦哀嚎從他嘴角發出,鮮紅血液順著他指縫流出,染紅了他滾動的地面。
“老劉,你沒事吧,我帶你去醫館檢查一下吧。”
“我沒事的,就是受了一點皮肉傷,修養幾天就好了。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燒的野兔應該好了。”
劉老三在羌天攙扶下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飛塵,對著羌天點了點頭。
“多謝少俠相救之恩,少俠如若不嫌棄,就到舍下喝杯水酒如何?”
劉老三向著瘋狼拱手,他雖然不認識瘋狼,也不認識瘋狼說起的那個錢馗堂主,但是一句話就讓城衛軍服軟,特別是那扯掉凌國志耳朵的手法與面容,讓他心裡驚異不已,也猜測出了瘋狼的不凡。
“進來喝杯水吧。”
羌天掃了一眼看向他的瘋狼,攙扶著劉老三,向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