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年輕只有皇者的靈力波動,可他們執法隊哪位不是帝者界位。羌天一直走在他前面,他並沒有多問,執法隊也有派系之分,他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卻得罪那些人。
不是那些人,誰又有本領,把一個皇者界位塞入他們執法隊。
抵禦獸潮,這可是一份大功勞,能在神殿功勞薄畫上濃烈的一筆。
在游鴻明看來,眼前這個小年輕,不過就是為了功勞薄上這一筆。
有人不憤,想要制止這人在功勞薄上畫上一筆。
游鴻明搖了搖頭,看著這些才拜入神殿的新鮮面孔,也是不由笑了起來。
終究是太年輕,能夠以皇者界位加入抵禦獸潮的執法隊,這本身就說明眼前這個少年身份不簡單。這些新人,不過是一些滿腔熱血的少年,不知道世界的殘酷,他們充滿了對神殿宣揚得世界的嚮往,更是把這種精神,刻畫在了自己的血肉之中。
他們的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
眼前這個皇者界位少年,現在就是這一粒沙子。
游鴻明往後挪動了七步,把羌天孤立在了人群。他視野四處觀望,看熱鬧的笑臉突然有皺齊了眉頭。眼前的羌天,腳步踉蹌完後退,右手藏在腰間,卻是成一個握住物品的形狀,像是捏著什麼能大殺四方的玄器一般。
身軀靈力緩緩遊動,游鴻明時刻注視眼前少年,他已經做好按下眼前這個少年右手的準備,絕對不會給這個衣食無憂的‘錦衣’少年,一點傷害眾人的機會。
“你們幹啥子?”
人群中,闖出來一人,這人吶喊著,口音與前面那三位少年,完全不同,一聽就知道,這是外鄉人。
“瘋狼。”
羌天微微有些驚訝,瘋狼這傢伙盡然會在這裡等他。
“你們冤枉我兄弟,他身上還有魔獸滴氣息,肯定是經歷過獸潮衝擊得。”
游鴻明眉頭皺得更深了,眼前這個少年,身上盡然真的有魔獸死去的氣息。這股氣息很微弱,要不是這個外鄉少年提醒,他還真沒有感知到。
“不對,他只有皇者界位,身體卻沾染得是帝者界位魔獸血氣。”
心裡默默唸叨,游鴻明皺起得眉頭舒展開來,他已經肯定,眼前這個少年,就是想借助這次獸潮,在功勞薄上畫上一筆,
皇者界位,怎麼可能擊殺帝者界位魔獸。這少年,必然是有長輩的幫助,不然不可能沾染帝者魔獸血氣。
不過又是一個紈絝子弟,他早已經習慣。
“哼,羌天,咱們一同去夢雨山莊,五百多人一起下山,你怎麼就抵抗獸潮了。”
“這次獸潮是百年內規模最大的一次,你區區一個皇者,怎麼可能安然無恙。”
質問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隨著又是兩人走出,周邊情緒激昂的眾人,逐漸安靜了下來。他們目光雲集向被圍聚得羌天與瘋狼,眼神皆是吐露著憤怒。
被獸潮嚇暈他們不怪。
跟在執法隊後面他們也不怪。
可此刻盡然打擾他們迎接英雄歸來!
這是不可原諒的,他們皆是憤怒了起來。
“把這小畜生拉走。”
嚴厲的聲音從慄山口山峰響起,這話語很低沉,很明顯說話的人壓著怒火。
“是王隊。”
“王隊是執法隊隊長,在執法隊中出了名的嫉惡如仇,這少年,此次怕是踢在鐵板上了。”
執法隊中任何一人都看出,羌天只是小成皇者,這等界位,根本就不可能在獸潮中活下來。他既然沒有抵抗獸潮,卻非要說自己抵抗了獸潮。
說謊,在神殿是極度可恥的。
“王隊,這傢伙在夢羽山莊嚇暈了過去,此刻卻說自己抵抗了獸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