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風,我今日前來只為一件事。”
“你五嶽山長老武安在劉夏帝國出手重創我神殿弟子鐵血神鷹,導致我神殿子弟鐵血神鷹現在還生死不知,就此事,你有兩個選擇。”
“交出兇手。”
神殿殿主盛氣凌人,鐵血神鷹對他神殿極為重要,要不是鐵血神鷹魂石並未破碎,只是黯淡無光。就不是他來這裡,而是他神殿弟子,起上五嶽山。
面對神殿殿主不善的語氣,柳長風微微皺了皺眉,片刻後斬釘截鐵道:
“洪殿主,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五嶽山所有長老一直在洞中修煉,何時去過狼山山脈。”
“兇手,完全是無稽之談。”
柳長風猛地甩了甩衣袖,微微有點怒意。
北州約定,超越帝者不可參與理俗事之爭,交出兇手,那就落實他五嶽山打破了這份約定,這是要陷他五嶽山成為北州公敵。更何況,他早就明文告知過,一切超越帝者界位,沒有他的許可都不得出山。
他五嶽山超越帝者者,不可能出山,也就不可能對神殿弟子出手。
神殿殿主是汙衊,想汙衊他五嶽山打破北州俗事之爭,以此得到藥王谷支援。
痴心妄想。
“柳宗主,晚輩羌天,我想問問北州3935年6月19,請問你宗門武安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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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也配直呼我宗門長老之名。”
柳長風身後的老者飛身落在柳長風前方三丈,左手摸著嘴角下的鬍鬚,眼神斜看著天邊,輕蔑的質問到。
區區一個王者,要不是神殿殿主站在那裡,他一掌落下,眼前這個小廝,轉瞬就要淪為一灘肉泥。這種小蟲,也配直呼他宗們長老之名。
“我只是一個親眼看見你們五嶽山武安傷人的證人。”
“哼!證人,天下貪財好色之人多如江中之沙,你說你是證人,你便是證人了。我還說我看見鐵血神鷹打死我五嶽山親傳弟子,他現在魂石黯淡,完全是咎由自取。”
光頭老者眼神都不看羌天,身為魔者界位的,面對一個小小王者,卻是有狂妄的資格。
“那你可敢讓武安出來與我對峙,我還可以找出……”
“哈哈哈,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見我五嶽山長老。”
光頭老者肆掠狂笑,區區一個王者,也配見他五嶽山長老,能過活著站在那裡,已經是他們五嶽山莫大的仁慈。
“你……”
“你什麼你,這裡也有你說……”
光頭老者突然被一個火紅的靈力手掌印捏住了全身,他雙腳不停地抖動,額頭汗液滴滴落下,張著嘴,五官猙獰,卻是再也沒有一點話語吐出。
“洪殿主,你在我面前擒拿我宗門之人,太放肆了吧。”
柳長風眉頭皺起,眼神中滿是忌憚。
隔空三百丈,以天地靈力束縛對手。這份對天地靈力地控制力,當真是可怕。他就站在老者身後三丈,卻一絲也沒有感覺到天地靈力遊動得痕跡。
左手微微抬動,白色長劍畫出一道光亮,割開了束縛光頭老者的靈力手掌。
神殿殿主看向光頭老者,抬起得右手緩緩放下,目光凝視著哪位還想開口說話的老者,沉聲道:
“你在多說一個字,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老者右手急忙捂著自己的嘴,腳步踉蹌的往後退去,站立在柳長風身後,卻是再也不敢吐露一個字眼。
神殿殿主這手靈力控制,直接讓他啞言。他心裡那份身為五嶽山的驕傲,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此刻他也才明白過來,他與神殿殿主的差距。眼前這個人,可是當初逼得老祖出手的人物。如今過去百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