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
他羞於與五嶽山之人在合作。
不!
不是合作,是羞於與五嶽山為伍。
其實他也猜到了一些,可他就是不甘心,當年與五嶽山一戰,死傷那麼多人,殿主怎麼能!
天河城取名之意,本就是希望上天能助他們一統北州,給普通百姓爭取一個安家生存之地。
他不會忘記,他們爺爺加入神殿時,立下的誓言。也是那誓言,才促使十七人緊緊抱團在一起,成立神殿。
“老餘,咱們都一把年紀了,這些事,就交給後輩吧,咱們享享清福,去元舟山修煉如何。”
“老雷,也就能和你發洩一下。也好,等這次大慶結束,我們就去元舟山修煉,再也不管這些俗事了。”
餘熊山搖了搖頭,無奈至極。
如今北州一片祥和,各大勢力雖然暗鬥不少,可隨著魔者以上界位不參加俗事之爭,整個北州相對的安穩了下來,再也沒有大批修魔者陣亡之事發生。
這對他們神殿而言,也是難得地成長機會。
“唉!”
雷承勇嘆了一口氣,與餘熊山並肩而站,望向接待大廳外。
他們二人都是當年殺上五嶽山的老人,當年留存下的人,也只有他們二人還在神殿擔任要職。
其他人,殘的殘,走地走,埋地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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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能剩下的,沒有多少人了。
“三叔,現在庫房一窮二白,啥也沒有,你就留這麼個爛攤子給你侄兒,你這不擺明坑你侄兒嗎。”
餘合明不幹了,他不合時宜的走到餘熊山與雷承勇身前,擋住二人視野。
餘熊山還在,餘府至少還有能力直達內府,能要來不少好處。餘熊山不幹了,他這管事可就得真管事了,他可沒餘熊山有面子,到時候內府這一塊補助肯定沒了。
本來每年所剩不多,沒了內府這個補貼,他這外門執事長老,別想在安生幹下去了。
“滾,滾出去給我把戲耍班子按時找來,內府那塊不會少你的。”
“得令。”
餘合明抱拳彎腰行禮,禮畢一臉得意地蹦了出去。
“這小子,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學會雲周的穩重。”
餘熊山臉色一冷,扭頭看向雷成勇,壓低聲音冷冷道:
“以後不要在提起這個,不然讓有心人聽去了,徒增麻煩。”
“哎呀,我忘了……三殿主他……!”
“別說了,咱就安靜等著吧,這次大慶,怕是有意外要發生了?”
“能有什麼意外!”
雷承勇不以為然,在他們神殿的地盤,還能有什麼意外。
“哎呀,你腦子一根筋,給你說也說不清楚,算了,咱們就等瞧吧,這次五嶽山主動示和,絕對不簡單。”
餘熊山說完走了出去,留下一臉詫異的雷承勇。
天河城以南五十里處。
“羌天,馬上就到天河城,讓你朋友少開口,他話音不是咱們這個地方的,容易讓人懷疑?”
“我明白,列大哥請放心。”
列溫是羌天在流雲城遇到的,羌天不知道列溫是怎麼知道他有鐵血令牌的,但是當羌天真的拿出鐵血令牌後,列溫一改冷冽態度,對羌天宛如親弟弟一般照顧。一路而行,還時常給羌天靈石,指導羌天修煉。
列溫是表演雜耍的,每當他站在臺上,渾身上下帶著一股迷人的氣息。羌天說不出那種氣息是什麼,可很讓人著迷。
從流雲城一路行進到天河城,他們足足用了三個月,幾乎平均每十天路過一個城市,每到一個城市,列溫的團隊就會在城中街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