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殺巔峰王者的實力。
這場比鬥,似乎不再是一面倒的勝利,出現了變數。
他羌天就是這場變數。
“我和你比。”
羌天回頭遙望著凌瑋剛剛挑戰過的人,雙手抱拳行了個江湖之禮。
此人眯了眯眼,掃了掃擂臺上還躺著的兩人,猶豫了片刻,輕吼道::
“我認輸。”
同樣的三個字,同樣的話語,卻是讓眾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我棄權。”
少年說完對著帝君劉夏跪拜扣頭,起身後毫無一絲停頓的向著人群走去。這場比鬥,凌瑋與羌天太強了,他根本沒有一絲勝利的可能。與其在此自取其辱,還不如干淨利落的認輸。
“帝君,我棄權。”
一人離去,一語響起。這聲音是羌天斜對面擂臺的聲音,羌天看去,此人已經爬起身來,飛躍下擂臺去了。
“帝君,我棄權。”
“帝君,我也棄權。”
……
擂臺邊緣,眾人相擊對著劉夏行禮,隨著眾人離去,碩大的白石地板上,四個擂臺空蕩蕩的,凌瑋與羌天兩兩相望。
“朗格酒樓壞我凌家好事,此刻更是奪我盛名,當真是該死。”
凌瑋低聲咆哮,這場比鬥他才是那顆最耀眼的明月,他要奪回他凌家天才的名號,羌天不過一盞燭火,哪有什麼資格與他爭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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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靠近擂臺的佇列中,走出來一箇中年人,中年人踏步走到帝君前方,跪拜行禮。
“帝君,這場比鬥以誰取勝場多位贏,此刻比賽結果已出,還請帝君宣佈結果。”
“是啊,還請帝君宣佈結果。”
又是一箇中年人踏步而來,與那跪拜在石板地面的中年人並肩跪下。
劉夏視野從擂臺上挪移下,他並未站起身,很是平靜地看待兩人。眾人不敢在言語,鴉雀無聲的場地,氣氛顯得很壓抑。
“糟了,我輸了。”
羌天猛然一驚,他雖然重創了兩人,讓凌瑋少了一個對手,但是隨著餘下之人全部棄權,他反而少了一場勝利。
凌瑋勝了四場,而他只勝了三場。
心裡暗自著急,他要是早知道是這個結果,開始就不藏拙,以雷霆手段擊敗對手,這樣下來,他勝利的場次,絕對不會比凌瑋少。
可惜木已成舟,他連與凌瑋交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帝君,這場比試是比鬥出帝國年輕一輩第一人,羌天並未與凌瑋交手,凌瑋怕是難以成為帝國年輕一輩第一人。”
“劉王,帝君金口已開,誰勝的場次多,誰就是冠軍。怎麼,你想要帝君食言,讓天下恥笑。”
“好大的口氣。”
劉恆偉至遠處飄蕩而來,渾身沒有一絲靈力,可是踏空而行,帝者界位一展無遺。
“帝君,還請宣佈結果。”
場外走來數人,數人跪拜在石板地面上,同聲共氣。
隨著劉夏眼前跪拜的官員增多,擂臺上的凌瑋也是開懷笑了起來。他才是這場比斗的主角,這冠軍本就是他的,沒有人可以奪走。
凌瑋躍下擂臺,他已經勝券在握。
“帝君,擂臺還剩下我與凌瑋,誰也沒有規定,場次少的,不可以挑戰場次多的。”
“我要挑戰凌瑋。”
羌天食指直指凌瑋,他雖然敗了,可是敗了也得比。
“帝君,凌瑋肯定不是我兄弟對手,我瘋狼以項上人頭擔保。”
瘋狼躍到擂臺前方,跪拜在石板地面上,恭敬喊道。羌天輸的太冤了,他不是輸給凌瑋的,是輸給了規則,他不服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