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這種形式下做這個,不太適合…”
范文程起身上前:“國主,這種事情肯定是暗地裡培養最好了,我…上不了什麼大場面,大金國內部的那些人,並看不上我,所以…我毛遂自薦,這大金的錦衣衛,請國主交給我。”
皇太極深深看了一眼范文程,若是別的人這樣說,皇太極肯定認為那人心思不正,可是范文程不一樣。
范文程在這大金是外人,更是孤臣,沒有勢力,沒有黨羽,原本就是在暗處的,范文程這樣說,是真正的杜絕了自己以後在大金的升遷之路了。
因為一直躲在暗中的人,哪怕從暗中走出來,暴露在陽光之下,也不會真正的融入光明之中。
范文程一臉的不以為意:“國主,我最適合,請國主下令。”
皇太極也站起身來,重重的拍了拍范文程的肩膀說道:“憲鬥,我絕不負你。”
范文程搖了搖頭:“我在大明只不過是個秀才,這輩子想要參與國事,基本是無望的,先國主不嫌棄我,讓我參與軍國大事,我自然當待君以心腹,請國主下令,並賜名。”
皇太極笑了,這是他這兩個月笑的最暢快的一次:“就叫鑾儀衛吧,錦衣衛,錦衣錦衣,聽著很光明啊,乾的確是黑暗裡面的勾當,這不是錦衣夜行嗎?我大金設立鑾儀衛,我們名字比他們光明,但是乾的事,要比他們更黑,讓他們更怕。”
范文程跪倒在地:“臣…領旨。”
……
山海關…
王異走了之後,朱威心中空落落的,一方面是擔心京城中的家人,另一方面是擔心遼東形式。
孫承宗確定將遼東都督府設在錦州,吳襄提前回去準備了,而吳官因為要離開的原因,這時的他,需要避嫌,所以也不常出門。
而孫承宗又恢復了平常的生活,躲在屋內看書,好似對於遼東形式,一點都不關心一般。
朱威心中好多構想,卻沒人商量了,憋在心裡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遼東並不是大明的基本盤,大明對於遼東的民生看的並不是很重,可是誰能想到就是這遼東,就是這女真,能夠成為壓死這個大明帝國的最後一根稻草呢?
“唉…事在人為,可是這人不幹事,又能如何呢?”
朱威一人在城頭上喃喃自語。
“報…朱大人,城外有求見…”
朱威回頭問道:“是誰?”
“那人沒有明說,只說他姓夜,天收不得,地收不得。”
朱威大喜:“快…帶他進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