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經過你許伯伯同意。”
蔣司尋笑笑說:“這個當然。”
他審美有限,婚戒想挑個特別的,希望何宜安幫著參謀一下,“我先挑幾款,再麻煩您和許伯伯幫我把把關。”
何宜安心說,這算是做到丈夫的心坎裡。
她以開玩笑的口吻說:“沒問題,叫上許珩一起,咱們開個家庭會議。”
蔣司尋已經能預見,但凡許珩在場,到時必然各種挑刺。
何宜安又問道:“你和許珩明天就去港島?”
蔣司尋:“嗯,明天上午的航班。”
翌日清早,還不到六點鐘,蔣司尋跑完十公里,洗過澡下樓吃飯,司機半小時後來接他去機場。
如今十公里遠遠不夠消耗掉多餘的精力,夜裡還得起來自己紓解一次。
剛喝了兩口牛奶,院子裡有車進來,從他這邊的落地窗看不到停車坪。
“誰
() 的車?”他問阿姨。
阿姨去瞅了一眼,回來說:“許小姐的車。”
院子裡,許知意抱著一個花瓶下車。
蔣阿姨家裡給她備了拖鞋,換好進來。
蔣司尋看著她:“怎麼起這麼早?”
許知意:“過來送你。”
“我一星期就回來了。”
“不是一星期,是九天。”
許知意把花瓶放餐桌上,走到他身側,蔣司尋夾了一段油條,蘸上甜醬送到她嘴邊。
好些日子沒吃油條,她張嘴含住。
男人拉開旁邊的一把餐椅:“坐下來吃點。”
許知意坐下,擺擺手:“我吃過了。”
她端起他的玻璃杯喝一口,發現不是豆漿,“油條配豆漿更好吃。”
“油條是給我媽買的,阿姨買回來才想起我媽不在家。”
蔣司尋下巴對著桌上那個花瓶微揚,眼神問她帶花瓶做什麼。
許知意:“剪幾朵芍藥帶走,蔣阿姨不在家,那些花都沒人看了。”
蔣司尋:“等我媽選好房子,我讓人給她多種點花。”
許知意託著腮,陪他吃飯。
他頭髮剛洗過還沒幹透,她伸手撥了撥。
蔣司尋反手抓住她的手,“別動,弄亂了。”
許知意說不會再碰他頭髮,蔣司尋看著她,卻沒鬆開,給她寬心:“董事會會議不會節外生枝,你忙遠維的事,不用擔心。”
許知意今天過來,可不就是因為掛心這件事。
路劍良不按常理無底線出牌,當年路伯伯跟蔣阿姨離婚,錯在路伯伯,但路劍良功不可沒。
“路劍良當初不希望路伯伯與蔣阿姨結婚,同樣,他也不希望你找個門當戶對的。不管是我,還是虞睿。”
昨晚她把很多事情捋了捋,包括虞睿當年被爆出設立基金追人,寧允舅舅或許只是被當成槍使。
“有沒有可能,是你大伯從中煽風點火,斷了你跟虞家聯姻的可能?虞家是他想要的一張牌,你如果和虞睿結婚,虞家怎麼還可能再繼續站他?”
蔣司尋:“有可能。”
“你讓蔡秘書聯絡虞睿。”他看著她說道。
“蔡秘書?”
“嗯。這件事,現在只有蔡秘書的話,她有可能會冷靜聽進去。”
許知意找出蔡秘書的對話方塊打字,邊打邊說:“蔡秘書的話這麼管用?”
蔣司尋:“連你都信得過他,你說呢?”
這大概就是一個人的人格魅力。
更堅定了許知意挖蔡秘書來當助理的決心,“我要好好賺錢,請蔡秘書來遠維。”
這邊,蔣司尋剛放下筷子,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