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些字好難!”文兒和甜丫哭喪著臉看向白氏說道。
尤其是文兒,她以前覺得學規矩好累,但那是身累,而現在一學認字,她可是腦門都疼的不行。
反正,文兒覺得她現在還不想學識字。
一旁的甜丫,跟文兒想的沒啥差別。
兩姐妹雖然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但學渣基因誰都沒少。
白氏聽到兩個女兒的話,咬著牙生氣道:
“識字有什麼難的?
就最簡單的字,文兒你一個月換了兩個夫子,竟然只學會了三個字!”
說完這話,見甜丫在笑,白氏無語道:
“甜丫,你笑什麼?
你認的字,還比你姐少一個,怎麼還能笑出來?”
文兒、甜丫:“……”
此刻,聽完親孃說的話,蘇從禮咂舌的看著兩個妹妹。
在一個月前,他娘決定讓兩個妹妹開始識字,他馬上就贊同了。
連夫子,都是他找來的落考舉人。
可現在,聽聽,兩個妹妹竟然已經換了一茬夫子!
尤其是,一個月文兒學會了三個字,竟然是兩姐妹中學的好的一個!!!
突然間,蘇從禮覺得學渣二字被文兒和甜丫這兩個妹妹完美繼承,與他無關了。
這麼想著,蘇從禮往白氏和蘇老三身上打量了一下。
他們老蘇家,從他爹到他哥,還有他的那些姐姐,雖然都不愛學習,但絕對沒有文兒和甜丫這麼不愛的。
所以,學渣是怎麼養成的?
思考著這個問題,蘇從禮就聽到他娘問道:
“禮兒,你還認不認識性子好,願意教小女娃的書生?
咱家現在也不要求舉人,只要哪個秀才願意就行。”
聽到白氏的話,蘇從禮腦海裡是第一次請夫子時,白氏覺得他這個兒子是狀元,女兒應該也會學的很好,問他有沒有舉人願意教文兒和甜丫時的樣子。
那個時候,他娘可是很自信的。
但短短一個月,他娘請夫子的標準已經降低了好多。
想來,要性子好的夫子,絕對不是怕文兒和甜丫被罵,而是怕夫子有性子,待不了兩天就要請辭。
同情了他娘一秒後,蘇從禮腦海中馬上開始將自己認識的秀才舉人過了一遍。
說實話,這個時代的文人,忙著考科舉的,壓根不願意教學生。
畢竟,跟考中舉人或是進士後,跨越階級,縱橫官場比起來,收學生賺的三瓜兩棗,完全沒有可比性。
即便有看得上當夫子的收入,誰還沒想過教出一群才子,名震天下的?
而文兒和甜丫這兩個小娃娃,先不說年紀小,即便想成為才女也要好些年。
就說一個月認三個字的學生,誰願意教?
氣都能給人氣瘋了!
想到這,蘇從禮都能想到請辭的夫子,是怎麼被氣昏頭離開的。
想了半天,蘇從禮怎麼都找不到一個給合適文兒和甜丫當夫子的文人。
當然,他要是用晉王的名義請人,也是能請到的。
就是……他妹妹學習的進度,蘇從禮都不好意思請本就心不在教導學生的人。
所以,很顯然是學渣的妹妹,要交給誰來教導?
一想到沒準未來他就要陷入經常給兩個妹妹請夫子的窘境,蘇從禮打了個寒顫。
一個激靈後,他馬上想到了一群學渣。
既然都有那麼多學渣了,那再多加兩個,應該沒關係吧?
這麼想著,蘇從禮想到了馬鳴起這些在皇宮教皇子皇外孫們的翰林官和國子監夫子,同情了他們一秒後,蘇從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