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吏部孫郎中的夫人說他夫君沒有買官賣官的膽子,灰色勁裝青年嘲諷的一笑。
“夫人,你可能對你枕邊人的膽量了解不足。”灰色勁裝青年認真的說道。
聞言,吏部孫郎中的夫人氣急了駁斥道:
“我看你就是個別有用心的人。
隨隨便便找了個理由,就說我夫君替代了你爹的身份當官。
還有寢衣是證據這事,簡直是個笑話。
一件寢衣,怎麼可能成為買官賣官的證據?”
聽見這話,灰色勁裝青年淡定的說:
“我也沒說寢衣就是買官賣官的證據啊。”
剛說到這,刑部小官趕緊插話道:
“那你能提供證據嗎?
畢竟,買官賣官可是大事,不是能隨便說說的。”
“大人,我取走寢衣,也是為了記錄證據。”
灰色勁裝青年趕緊解釋道:
“我初來赤陽城,對於赤陽城內大大小小的官員並不認識。
當時跟蹤吏部孫郎中時,找到他們的證據後,我怕搞錯身份,就把每個跟他做過交易的人最貼身的寢衣拿走。
當然,這也是最近赤陽城流行在寢衣上繡出屬於自己身份的獨特印記,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如何確定他們的身份。”
聽到灰色勁裝青年這麼說,刑部小官趕緊問道:
“那你在確定他們身份後,能提供證據?”
聞言,灰色勁裝青年趕緊保證道:
“您放心,我都是確定找到證據後,才取走代表身份的寢衣。
只要看一眼寢衣,我就能說出來對方都把證據放在哪,絕對出不了錯。”
說完,他往剛才過來的小院看了眼,說道:
“寢衣就在我現在住的屋內,待會我一定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看他這麼信誓旦旦的,刑部小官看向蘇從禮,問道:
“晉王,您看這個案子,要如何審理?”
聽他這話,蘇從禮忽略了吏部孫郎中的夫人惡狠狠瞪向灰色勁裝青年的目光,看著刑部小官吩咐道:
“你帶人去院子裡先把寢衣取出。
那些告狀的大老爺們,不是正好都留下大名,讓刑部派人去把這些人家裡都封了。
至於證據,現在就拿著寢衣確定好名單去找出來。
其他的,等找出證據再說。”
蘇從禮剛說完,灰色勁裝青年就趕緊保證,絕對能找出他口中的證據。
為了證明他的跟蹤絕對不會被發現,灰色勁裝青年還顯擺了他的家傳輕功。
別說,那速度,看的蘇從禮眼熱。
這位灰色勁裝青年也就剛剛達到先天的程度,可運轉輕功後,速度比碎空境的三大爺都快。
很有憂患意識的蘇從禮,覺得他可以想辦法跟這位灰色勁裝青年交流一下輕功了。
要知道,在他爹最少能活千年的生命中,誰知道會不會某一天突然想要對他來個愛的教育。
在蘇從禮看來,只要他跑得快,一切關愛都能留給他哥享受。
當然,現在想這個有點早,先把案子結了再說。
想到這,蘇從禮起身,看向工具人蘇亦可問道:
“三侄子,你看現在刑部有案子要處理,皇叔不能陪你一起了。
你是要自己現在繼續找人,還是過幾天出宮再找?”
工具人蘇亦可:“……”這是用完就扔吧?
他記得,他皇叔貌似在翰林院當官,跟刑部完全不沾邊。
現在碰到刑部的案子,跟他皇叔有何關係?
心裡這些想法在刷屏,但蘇亦可完全沒有膽量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