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侍郎聞聲看向吏部孫郎中。
確定對方不會主動交代,甚至連周圍已經被控制住的小官,也被無視後。
他開口說道:
“孫大人,今天招你前來,有兩件事需要你配合。
有人告你多年前,冒用他爹身份為官,可有此事?”
聞言,很顯然來之前並沒有想到因此事被告的吏部孫郎中,只愣了一下,就從容不迫的問道:
“嚴大人,告狀之人可是府中遠親?”
說這話的時候,他看向一旁的灰色勁裝青年。
兩人從長相上,都快有五分相似。
要不是知道他們倆的身份,沒準別人會認為這是一對父子。
當然,此時兩人對視的目光,只見冰冷,並無半分感情。
嚴侍郎聽到吏部孫郎中的話,點頭道:
“的確是他告狀,還有個訊息要告訴你,當年被你推下懸崖的孫慶東,並未喪命。”
聞言,吏部孫郎中面不改色的看向灰色勁裝青年,詢問道:
“你是以我家遠親身份投靠,本來按照身份,我不應詢問。
但你並非赤陽城人士,也未有任何官職。
按衛朝律法,凡官民訴訟,皆須自下而上陳告。
你現在來刑部告狀,屬於越本管官司。
對於你這種屬於輒赴上司稱訟者,應笞五十,你可有受到處罰?”
看著吏部孫郎中一臉要告他,先按律笞五十再告的表情,灰色勁裝青年表情一變。
就連嚴侍郎,眼神也閃了閃。
剛才因為灰色勁裝青年提供的地址,才找到了那些證據,他也就沒因為灰色勁裝青年自下而上陳告而笞打。
可現在被吏部孫郎中專門提醒,這懲罰就少不了了。
嚴侍郎看向灰色勁裝青年。
對視一眼,嚴侍郎在灰色勁裝青年堅定地點頭後,抬手準備招呼一旁的衙役動手。
這時,蘇從禮突然開口道:
“這笞打就免了。”
沒有解釋,也不用解釋。
只一句,在場的眾人都知道,灰色勁裝青年這頓打免除了。
見狀,灰色勁裝青年趕緊對著蘇從禮行禮後感謝道:
“多些晉王免除對小民的懲罰。”
蘇從禮擺擺手,道:
“謝就不必了,你為朝廷找出這麼多蛀蟲,這算是對你的獎勵。
現在既然孫大人已經到來,那你所告之事該解決了。”
聽到蘇從禮這麼說,灰色勁裝青年趕緊看向吏部孫郎中,說道:
“我父已經去老家還有你家鄉所在尋找人證,不日即將到達赤陽城,你還是趕緊承認為好。”
聞言,吏部孫郎中眼神在灰色勁裝青年臉上停留了一瞬,無奈道:
“沒想到,這麼多年已過,竟然被孫兄後代找來了。”
一聽這話,嚴侍郎立馬問道:
“既如此,孫大人是認了冒用他人身份為官這事?”
“本官認了。”吏部孫郎中很是乾脆的說。
一旁的灰色勁裝青年聽到他這話,略感意外後,馬上高興起來。
既然吏部孫郎中承認冒用他爹身份的事,那他爹總算能回覆身份了。
就算不能為官,那也能跟親人相認。
吏部孫郎中看了灰色勁裝青年開心的表情後,嗤笑一聲說道:
“你高興個什麼勁?”
聞言,吏部孫郎中在灰色勁裝青年滿頭霧水的納悶錶情中,提醒道:
“我代替你親爹的身份,入朝為官,那可是發生在前朝的事。
在當時,你爹並未找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