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乾女兒。”時漾和她解釋道,“當時我受傷比較重,要即刻動手術,但他們是半路救的我,我身上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所以就暫時讓我借用了你的身份。”
林晚初瞭然地點點頭,並沒有多問什麼。
時漾不知道她是話少,還是不想在開車的時候分心,因而也沒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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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許秋藍還在拉著嚴曜不讓他走。
時漾看到嚴曜驚慌跑開的事讓她相當不放心,也不聽嚴曜狡辯,她直接報了警,並拉著嚴曜一起等警察過來。
樊玲玲也沒想到這個事情鬧得這麼嚴重,忍不住勸許秋藍道:“阿姨,我和他是大學同學,也是朋友,漾漾是我們的小師妹,一個老師帶的,昨天還一起在老師那兒吃過飯的,我們都是熟人,真的不是什麼壞人,有什麼事我們私下解決就好了,不需要麻煩警察的。”
“怎麼不需要?”許秋藍人看著雖平和優雅,但骨子裡是強硬的,“你沒看到我們家漾漾看到他嚇成了什麼樣子嗎?誰知道他是不是對我們漾漾做了什麼畜生的事。”
“這個……”
許秋藍話說到這個份上,樊玲玲一時間也啞言,也沒底氣反駁,因為她也確實不知道嚴曜對時漾做了什麼,人不由擔心看向嚴曜,擔心中又帶著一絲生氣,生氣他做事衝動,害得她現在也只能陪著他在這裡乾等。
嚴曜面色同樣著急,他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見時漾一面,這老太太這麼一折騰,等他能脫身,時漾人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薄老夫人。”嚴曜直接精準叫出了許秋藍的身份,很冷靜地對她說,“請您放心,我從來沒有對時漾做過任何畜生的事,我之所以著急找她,是因為我知道她被傅景川騙了。我喜歡她,所以我不希望她繼續矇在鼓裡,我希望她幸福,僅此而已。”
他的話讓許秋藍和樊玲玲都不由訝異看了他一眼。
尤其是許秋藍,她本來就對這個半路冒出來搶走時漾的男人不滿意,但時漾跟中了邪似的非得要跟著他,她才無可奈何的,現在嚴曜突然很嚴肅地告訴她傅景川騙了時漾,她心裡也不由跟著一緊張,正想繼續問清楚,警察來了。
“請問哪位是許秋藍女士?”警察一上前,亮出證件後,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