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結婚不如單身快樂,那我們就離婚。但現在,你書也讀完了,也在做你喜歡的事,你明明就喜歡國風度假村的專案,方案也是你花了心血和感情做出來的,但就因為它剛好和我有關係,你就要逼自己放棄嗎?那以後呢?”
傅景川說著輕輕放開了她,看向她紅腫的雙眼:“我也是在這行混的人,難免會有遇上的時候。以後你的每個專案只要和我扯上關係,你都打算放棄嗎?那你這幾年的努力為的是什麼?”
時漾沒說話,只是抽噎著。
她心裡很亂。
她根本沒想到這麼快會在工作上和傅景川產生交集。
這個世界這麼大,中國這麼大,她不知道怎麼出去走了一圈,回來還是逃不開傅景川的圈子。
她想過可能一輩子也不會遇上,也可能會有遇上的時候。
但那個時候,他們可能都已經有各自的家庭和生活,再見面時已經可以心平氣和地打招呼,說一聲“好久不見”,可以平靜地聊聊各自的現狀,也可以客氣打過招呼後平靜轉身離去,再不會因為對方而遺憾或是難過。
她設想過種種可能,但絕不包括現在這種,尤其還是在這個專案裡。
國風度假村的專案確實她喜歡且渴望把它呈現出來的,她在裡面傾注的感情和心血都藏著她的希冀。
她也渴望它終有一天出現在公眾面前,並被大家所喜歡和認可。
所以哪怕在知道唐少宇和傅景川的關係後,哪怕她拒絕了唐少宇對設計總監一職的邀約,她也答應唐少宇把這個專案做下去。
她以為這只是少宇建築事務所眾多專案中的一個而已,和傅景川扯不上什麼關係,萬萬沒想到,最終的甲方還是傅景川。
她那一瞬突然覺得崩潰。這種感覺就像她就是傅景川手中的風箏,不管她怎麼飛,但線的一頭始終牢牢握在傅景川手上,他只要稍稍扯一下繩,她就不得不落回他身邊。
一邊是渴望大展身手、把夢想變為現實的機會,一邊是逃不開的宿命,時漾難過又矛盾。
“為什麼又是你?”時漾抬起哭得紅腫的眼,情緒又隱隱有崩潰的跡象,“為什麼還是你?究竟要怎麼做,才不會遇到你?”
傅景川眼神複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唐少宇也不由擔心看向傅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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