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藍趕緊舉手:“是我。”
警察:“是你報的警?”
許秋藍點點頭:“對,是我報的警。”
嚴曜直接看向警察:“警察同志您好,我是她報警電話裡說的流氓,一切只是誤會。我沒有騷擾任何人。”
嚴曜說著把自己和時漾之間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包括他發現時漾失憶後自己欺騙她他是她男朋友的事一起說了。
話音剛落下,樊玲玲和許秋藍便忍不住訝異看了他一眼。
“我承認我當時確實有點出於私心。”嚴曜在這個問題上很坦然,“她前夫一直在糾纏她,我不希望她被她前夫找到,所以當時才和她撒了這麼個謊,企圖藉此先帶她回蘇黎世,暫時避開她的前夫,但沒想到因此給她造成了心理陰影,所以她看到我才會跑。但我只是想和她解釋清楚當時的情況,以及和她道個歉而已,並沒有要騷擾她的意思。”
“當事人呢?”警察問道。
“人已經被他嚇跑了。”
許秋藍說。
警察:“有當事人電話嗎?我們找當事人核實一下情況。”
“有的。”許秋藍趕緊把時漾電話號碼給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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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電話打過來時,時漾和傅景川以及林晚初剛在一家餐廳坐了下來。
突然聽到對方自報警號時時漾心裡還“咯噔”了一下,還以為許秋藍和嚴曜之間出什麼事了,還好只是詢問她嚴曜是不是有騷擾過她的情況。
她也沒想到許秋藍會強悍到直接報警處理。
她不知道嚴曜那個算不算騷擾,對她來說,當初嚴曜作為一個陌生人突然冒出來攔住她的去路,並將她鎖在車裡確實對她造成了驚嚇,因而如實把當時的情況告訴了警察。
傅景川就坐在她旁邊。
這還是他第一次完整知道這件事,越聽眉頭擰得越緊,今天沒揍嚴曜還是便宜了他。
時漾掛完電話便看到了傅景川緊擰的眉頭,安撫衝他笑笑。
“沒事的啦。”她說,林晚初在也不好說太多。
傅景川點點頭,並沒有多言。
時漾已經看向林晚初,衝她微微笑笑,而後對她道:“我之前幸虧是得以借用了你的身份資訊,所以才撿回了一條小命,我一直想找機會謝謝你來著,只是之前也不知道你在哪兒,只能作罷,沒想到我們會在西城遇見。”
她為人平和真誠,林晚初的戒備放下不少,加上她剛才替她攔住許秋藍一事,林晚初心裡還是有好感的,因而也就對她笑笑:“你不用謝我,也不是我給的。”
“我知道,但畢竟是借了你的光。”時漾說道,有意無意地提了下薄宴識,“當時我不知道你們的情況,還多嘴問了一下薄總林晚初是誰,沒想到……”
她歉然笑笑,沒有再說下去。
林晚初卻似是被她勾起了好奇心,看了她一眼,遲疑了下,終是多問了她一句:“他……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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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不認識他,我不知道以前的他是怎麼樣的,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定義他好或者不好。”時漾說,看向她,“但我聽說他一直在找你。你不想見他嗎?”
林晚初微笑搖搖頭:“見他做什麼。”
“但是你還在意他過得好不好。”
時漾說。
她不記得以前的她是什麼樣子的了,但她估計她和林晚初差不多,放不下才會在意對方。
“因為我和他也沒有仇啊。”林晚初笑了笑,看向時漾,“我和他最初就是合作關係,各取所需而已。後來我們都得到了各自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