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卻突然退兵了,現在朝廷和遼國算是對峙狀態。”
老者的表情依然從容,彷彿對這些戰事早已司空見慣:“突然退兵?呵,玄朝危矣。”
徐天佑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不解地問道:“前輩,此話怎講?”
老者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了時空,落在了過往的某個點上:“當年徐浚被李不予迫害,全府上下皆被屠盡,唯獨徐浚帶著尚在襁褓中的嬰孩逃了出去。這轉眼便過去了二十年左右的時光,朝廷有找到徐浚和他孩子的下落麼?”
徐天佑的雙眸暗淡,語氣裡盡是憂傷:“徐浚死了。”
此話一出,老者如遭雷擊,滿臉震驚之色,愣在原地久久不言語。
過了好一會兒,老者才回過神來,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死了?怎麼死的?”
徐天佑嘆了口氣,聲音低沉:“病死的。”
老者似乎在尋求著答案:“那、那個孩子呢?”
徐天佑道:“我就是那個孩子。”
老者驚道:“你是徐浚的兒子?”
徐天佑點了點頭。
老者道:“你叫什麼名字?”
徐天佑道:“晚輩徐天佑。”
老者喃喃道:“天佑,天佑。”
老者恢復了平靜從容的神情。
老者問道:“你如何證明自己便是徐浚的兒子?”
徐天佑想了想,把徐浚的樣貌說了出來,又把徐浚從小到大對他的教誨說了出來。
他看向徐天佑,又看向林玄兒,道:“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徐天佑道:“我已與玄兒結為了夫妻。”
老者聽後,大笑道:“徐浚的兒子和林驚濤的女兒結成了夫妻?哈哈哈哈,奇聞,奇聞。”
林玄兒問道:“我們怎麼就不能結為夫妻?迫害徐浚的是李不予,又不是我爹。”
老者驚奇地看著林玄兒,道:“你當真什麼都不知曉?”
林玄兒搖了搖頭道:“還望前輩解答。”
老者道:“罷了,千恩萬怨那也是上一輩人的事情,你們既然走到了一起便也是緣分。”
說罷,老者轉身便要離開這間屋子。
徐天佑急道:“前輩,我們可以在這養傷麼?”
老者道:“你既然是徐浚的兒子,想住多久都行。快些把飯菜吃了,老頭還有一些東西要教你。”
徐天佑道:“我們還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老者駐足道:“辛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