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靜,而且山頂有雨亭有廣場,很平坦。
從邏輯上來講,只要不是神經病沒誰會大半夜跑到寒風蕭蕭的山頂來幹好事或者壞事。
嗯,好吧,我就是神經病。柳蘭自言自語讓自己心情放鬆。
晚上的修煉效果奇好。
柳蘭先站樁後趺坐,很快進入奇異的定境——整個身體似乎化為空氣融入黑夜,只有意識飄蕩在風中,耳朵裡能夠聽到非常細微的動靜,似乎有自己的心跳,也有冬眠昆蟲的夢囈……
定境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柳蘭渾身暖意融融毫不畏寒,又繼續趺坐冥想修煉了兩個小時才盡興,收功後只覺四肢輕盈飽滿充滿力量。
一看手機都凌晨四點了,也不可能這個時間點回家了,柳蘭只能在山頂亭子裡坐到天亮了。不過練功後還真不覺得冷,也沒有睡意。
唉……現在第一迫切的問題就是錢。
柳蘭覺得賭債是必須要還的,這是人品問題,再說其實七八萬塊錢也不算太多。如果是七八十萬的話……那人品就不重要了。
還賭債要錢,炒股指也要錢,而土豪的自我感覺換不成錢。
那就只能借錢咯,賭債加上股指本金加上特事特辦費,至少六十八萬。當然為了行事寬裕一點可以設定為七八十萬。對柳蘭目前的經濟狀況來說這可不是筆小數目,差不多天文數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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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誰借呢?柳蘭想著想著嘴角輕輕一撇,露出了一絲笑意。
柳蘭有個大學時的同窗兼舍友,兩人可說是基友加死黨,她家裡在萬山市開了十幾家連鎖超市,是個標準的富二代,而且最奇妙的是這妞女扮男裝專職了柳蘭的拉丁舞伴——柳蘭和她的這位偽男舍友搭檔,大學三年裡年年拿到校際拉丁舞大賽的冠軍獎,長期霸佔整個校園達人風雲榜前十名!
這個好基友還是柳蘭的保鏢,幫她抵擋了數不清的男同學的騷擾。
都已經一年多沒見了,交情尚在否?柳蘭心中有微微的忐忑。
柳蘭焦灼地等到了上午十點整,才給這位可能仍在睡懶覺的基友打去電話——
“咦?親愛的,你今天思春了啊終於想起來給本公子打電話?”
電話裡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讓柳蘭恍惚間回到了校園。
“找你有事,不然大冬天的咋可能發春啊。”柳蘭道。
“聽你聲音有氣無力的,咋滴失戀了?要不要本公子親自過來溫暖一下你啊?寶貝兒。”
柳蘭確實有點為難,不知道怎麼開口,猶豫了半天也沒說話。
“哦,看你這狀態,莫非是借錢啊?呵呵呵……”電話裡傳來一陣笑聲。
柳蘭更不好意思說話了,原來開口找人借錢這麼難啊。唉……
“真是借錢啊?好稀奇呢!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呢……說吧,多少?”
“向嫣,我……”
“你好麻煩啊,婆婆媽媽的,你還當我是你老公嗎?”向嫣溫柔地嗔怪道。
“呃……好吧,一百萬。”
“不開玩笑?”
“不開玩笑。”
向嫣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把你銀行卡號發給我,可以立即到賬七十萬,另外三十萬我後天打給你。”
“你不問我做什麼用嗎?”
“難道我自己的老婆都信不過嗎?”
“呃……我……那個……嗯……”柳蘭囁嚅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大恩不言謝,到時候你以身相許不就完了嘛,哈哈哈……”
柳蘭眼睛有點溼潤,怕再說下去丟面子,趕緊悶著嗓子說了句“掛了啊。”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