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瞧見李沐在樓上盯著我,還詭異的盯著我笑,這個人越來越有瘋子的感覺了。”
何琪進到王河的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描繪剛剛的過程。
“別這麼說,李沐本來就跟一個瘋子沒有任何區別。”
王河習慣性的接了一句話。
忽然,他有一點疑問。
“奇怪,李沐剛剛不是吃過藥了嘛,既然吃藥了他到底如何保持清醒的?”
正當王河有些想不通的時候,他想起了早上發生的事情。
“行吧,今天李沐在中午已經睡了大半天,現在精神有些亢奮估計也是正常的,不過樑教授那邊怎麼樣,你調查出什麼東西了嗎?”
何琪點點頭,將所有找到的照片和訊息都一次性的鋪到桌面上。
“我調查過樑教授的舅媽,她在十五年前就已經退休了,如今住在北衚衕街14號。”
“我還沒有時間上門拜訪一下她,不過透過調查,他舅媽倒是一個很守規矩的人,她是自己一個人將梁教授拉扯長大的。”
“她的老公,也就是梁教授的舅舅在街道梁教授後就很快去世了,於是就只剩下她和梁教授相依為命。”
“而經過對梁教授學校的調查,所有老師的對他的評價都非常高,屬於“別人家的孩子”的一列,沒人發現梁教授有這種怪異的行為。”
“甚至於,當有老師聽見我們的來意時,第一時間就否定我們的想法,他們認為一定是我們調查錯了……”
光梁教授的事情,何琪就花了足足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去介紹。
聽完梁教授所有的事情之後,王河的眉頭反倒是皺的更加厲害。
“那這梁教授到底是裝了多少年?”
這才是王河最感慨的事情。
不僅僅是王河,一開始調查完所有事情的何琪同樣也是這樣的表情。
一個默默隱忍了二十幾年的人……
“現在來看,他從一個孩子應該就已經接觸了這些東西。”
“同時,他也知道自己那個時候並不能夠完成那麼複雜的儀式,於是,他在所有人的面前都裝作是一個乖孩子,並且認真讀書當上心理醫生。”
“而自從他入職的開始,也就是這個惡魔釋放天性的時候!”
王河不由得抽了一整包的煙。
何琪雖然很討厭煙味,但現在也沒有將王河趕出去抽菸的打算。
這起案子,越調查,涉及的人越多。
其中每個人的檔案都徹底拋開後,單獨拎出來都是一場轟動全市甚至是全省、全國的案件。
王河嗦完一包煙後,又開了另一包煙,這一次,他頗為無奈。
“不是,我們市裡怎麼這麼臥虎藏龍啊!之前不是清過一次嘛,按道理來講,在那一次的大清洗中應該都處理的差不多,發展成這個樣子是沒有道理的啊。”
何琪聽見王河的話,反倒有些疑惑。
“什麼清洗,我咋不知道。”
何琪是真的懵逼,按理來講,何琪與王河基本上是同時進的警局。
如果王河知道的事情,那何琪自己肯定也是知道的。
唯獨這件事情,何琪真的是有些不明白。
“你不知道?”
聽見何琪的質問,反倒是王河有些懵逼。
“不對啊,按理來講,我師父在我進警局那年就跟我說過了,那次……”
王河總算是從自己的腦海中提取出當時的記憶。
“哦,原來如此,那天你不在,而我師父慶祝我獨立破了第一樁案子,請我吃飯慶祝一下,那天我們喝的酒有些對,於是我師父就跟我說起了十幾年前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