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王河咒罵一聲。
“何琪,這裡交給你了,陳國勇那邊咬舌了,其他人都出去調查了,我去陪我師父處理一下。”
王河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從病房徹底消失了。
“咬舌?”
不得不說,何琪還是驚到了,就因為被發現了所以選擇咬舌自盡。
陳國勇究竟處於那個勢力?
何琪想不通,但這也不需要何琪自己來的思考。
她首要的任務,就是從吳明宇嘴中審問出自己想要的資訊。
因此,何琪看向吳明宇的眼神變了。
那是一種審視、對吳明宇的審判,同時還有濃厚的敵意!
“要麼,你自己主動說,要麼,我採取一些手段幫你說。”
何琪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嚴肅,她摘下了吳明宇嘴裡的繃帶。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媽她是自己跳樓的,我聽不懂你們說什麼,你們這樣是在暴力執法,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吳明宇在病房裡嚎叫,好在何琪反應迅速,將病房門關上。
這病房隔音不錯,很適合就地審問。
何琪耳邊聽著吳明宇叫喚著委屈,一邊卻將病房裡安放的監聽裝置全部拆了下來。
“行了,東西都已經收拾完了,所以我現在嚴刑逼供你也沒有證據,大不了就說你是遇到殺手然後被打的精神不正常就完事了。”
何琪聳聳肩,一副對吳明宇警告毫不在乎的態度。
更誇張的是,何琪已經擺出了一副格鬥姿態。
吳明宇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好像是認真的……
他不理解,女人怎麼能當警察,他就說女人只會意氣用事,就該待在家裡生兒育女做家務,不出門才是最好的女人。
可吳明宇不敢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他是真怕何琪打他。
何琪揮舞著拳頭,一拳直接衝向吳明宇的太陽穴。
就在拳頭快落下時,吳明宇猛的閉眼大聲叫喚自己錯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別打我,你別打我。”
何琪見狀,收起了拳頭,全然一副你不如實說我就再揍你一頓的態度。
可惜,何琪肯定是不敢打的。
她就裝一裝,她手裡這碗飯她還想吃呢。
……
王河這邊,剛到樓下,就看見白浩言推著陳國勇往搶救室轉。
他也不呆,直接上手幫忙。
還有一個醫生趴在車上嘗試給陳國勇止血。
直到陳國勇被推進搶救室,王河、白浩言幾人才鬆了口氣。
王河看了看自己的師父,發現師父身上半邊衣服都已經被血染紅了。
就連手臂上都染了不少血。
“師父,您先去廁所洗洗,我車上還有乾的衣服,一會兒把髒衣服換下來。”
不等白浩言拒絕,王河又重新跑下樓。
白浩言看著奔波的王河,對這個徒弟很滿意,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等王河回來時,何琪已經到這邊。
王河看著何琪,有些疑惑道:
“吳明宇那邊那麼快就招供了,我還以為要花幾天時間才跟說呢。”
王河送完衣服後,何琪才感慨道:
“說白了,他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我就稍稍用了一些手段,他就受不了了。”
何琪說這話時,臉不紅心不跳,可王河已經看穿了何琪。
“你又騙人假裝說要採用暴力手段來恐嚇他,還是在醫院,不是在警局,你就不怕落人口舌啊。”
何琪聳聳肩,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