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快,即將跨出松月堂的大門時,迎面撞上了被阿石推著的四爺。
陸濯滿眼驚愕。
四爺面冷如霜,微揚臉龐,盯著陸濯道:“陸氏男兒,遠的不知,上數三代,還無一人令妻子負氣歸家,你真是有本事!”
賀氏說了很多重複的話,連續不停,所以弄得陸濯心煩,四爺言簡意賅,氣勢威嚴,寥寥數語訓得陸濯羞愧不已。四叔深居寡出素來不理俗務,今日竟因為他的屋裡事親自過來教訓他!
四爺沒想來,奈何妻子不知為何十分喜歡魏嬈,因為魏嬈搬去閒莊著急一天了,她顧及年紀只大了侄子幾歲,不好意思前來過問,便催著他來,四爺為了妻子,只好跑了一趟。
“還愣著做什麼,等城門關閉你好回來?”
“是,我這就去。”
在四爺冷厲的目光下,陸濯幾乎是逃著離開的。
一匹快馬在城門關閉前及時跑了出來。
夜幕已經降臨,京城城中還有燈火,城外一片黑暗。
二月上旬的晚風仍有透骨之威,凜凜寒意迎面吹過來,吹散了陸濯腦海中的煩亂。
自聽聞她離開之後,陸濯到現在才算真正的平靜了下來。
他犯了錯,賠罪就是,一次得不到魏嬈的原諒,那就像祖母說的多來幾次,等魏嬈消了氣,自會隨他回府,讓家裡恢復之前的平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