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酒店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跟著一群人闖進了陳平的房間,有人大聲喝道,“寧修,你個混蛋,滾出來受死!”
陳平起身回頭,房間內已經多了一群人。
為首者是一名半百老者,面色陰沉,手中託著兩枚鐵膽。
餘者皆是武士打扮,人手一柄倭刀,面露煞氣。
陳平整理了一下衣服,沉聲道,“我就是寧修,你們是什麼人?”
老者盯著陳平,目光兇狠道,“楊維就是你打傷的?”
陳平點頭,隨即反問,“不錯,楊維是我打傷的,你是楊維什麼人?是準備替他報仇?”
老者道,“老夫楊振標,楊維的父親,你敢傷我兒子,準備拿什麼賠償?”
陳平笑了,“賠償?難道楊維回去的時候,沒有將我的話語帶到麼?”
楊振標一愣,‘帶話,帶什麼話?’
陳平道,“一天之內,向我道歉,否則讓你們楊家雞犬不留!”
楊振標怒極反笑,“雞犬不留?好大的口氣!”
“老夫現在帶人就在這裡,我看你怎麼讓我雞犬不留!”
“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別怪老夫把你做成人彘,去供我孩兒一笑!”
陳平抬手,隨手從桌面上抓了一個東西便彈了出去。
那東西速度極快,電光火石之間,已經打中了一名武士的咽喉。
只聽叮的一聲,那東西打在武士的咽喉上,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勢,反而被彈開,隨即被武士抓在手裡。
武士晃了晃腦袋,隨即猙獰一笑,“你傷害我們少爺就是用的這一招吧,可惜,對我們已經無效了!”
陳平注意到,這人的脖頸處露出一條縫隙,隨後又與脖子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原來,在見到楊維的傷情之後,楊振標以及楊家的保鏢全都在脖子上帶了肉色護具。
而陳平隨手抓起來的也不是打傷楊維那樣的鋼針,而是酒店裡擺在桌子上的計生用品。
未開封的簡易包裝只是個四四方方的塑膠製品,打在護具上,自然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武士抬手看了看手中的東西,隨即猙獰一笑,“這東西不錯,正適合開你的菊花!”
話音未落,眼前突然人影一閃,跟著手臂一麻,捏著計生用品的手便不受控制的舉了起來,然後將手中的物事猛然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武士還想拒絕,冷不防下頜被人拖住,跟著嘴巴張開,讓那四四方方的包裝袋直直的投進了嘴裡,然後下頜一緊,那東西已經順勢堵在了武士的咽喉處。
武士想要嘔出來,可是嘴巴被人控制。
想要抬手去抓,然而手臂痠麻根本不聽指揮。
於是乎,他只能活生生的忍受喉嚨氣管被堵塞的痛苦,一張臉越來越紅,眼珠子也越來越突出。
旁邊武士看出不對,舉起倭刀對著陳平就劈。
陳平抬腳,左一腳右一腳,瞬間將周圍攻過來的幾個武士踢飛。
然後在眾人恐懼的目光中,被堵住咽喉的武士身體開始抽搐,隨即雙眼一翻,身體軟倒了下去。
從古至今,這傢伙恐怕是第一個因為吞嚥計生用品而被憋死的人類。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人也應該被歷史記住。
見到這一幕,包括楊振標在內的所有人全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陳平淡淡開口,“你敢到我住的酒店來鬧事,看來在壽宴上發生的一切,你還什麼都不知道!”
“王巖的訊息封鎖的還真徹底!”
楊振標一愣,轉頭看向了身邊的一名武士,問道,“少爺走後,宴會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