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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秦寧坐直身子。此時她頭上纏著砂布,右腿誇張的包著石膏。
秦寧想看看腿,手一動,兩側手臂是針扎的疼。她捲起袖子看了一眼,此時兩手臂上都是青紫相間的淤青劃痕,可能時間短,這些劃痕還沒有癒合。
秦寧看了看右手背。右手背上纏著砂布,砂布下面是一些浸透的紫藥水,雖沒有拆紗布,但估計裡面蛻皮了。
“右腿骨折了,身上有擦傷,醫生說不留疤。”秦志在一旁難受道。
秦寧是十二點半出事的,當時三更半夜比較滲人,幸虧村南邊有工程隊,他發現秦寧時,連忙聯絡了工程隊工人。
工程隊把秦寧抬上大卡車,接著連夜送到衛生院。
這一路上,秦寧都是模模糊糊的。醫院包紮傷口前打了鎮定劑,現在下午五點,秦寧前後睡了十小時。
“那群人抓到了沒有?”秦寧回了一下神問。
“沒有。”
“倉庫有沒有事兒?”
“鎖被撬開了,發現的早,辣椒沒事。”
現在村裡已經報了派出所,根據警方初步推測,這些人應該是偷辣椒的。現在派出所已經立案了,由於大河鎮監控設施不完善,偵查可能要一段時間。
“這兩天你就在醫院休息,廠子有我和曉蓮看著。”秦志說了幾句道。
秦寧指了指自己石膏腿:“我想出去也出去不了了。”
秦寧說的輕鬆,但在醫院呆了半小時,就悶的受不了。她表現的堅強,但稀裡糊塗的被人從山上扯下來,渾身疼的跟個二級殘廢一樣,最關鍵的還是沒抓住人……這怎麼想怎麼窩火!
“先在醫院呆兩天,等能下床了去市醫院看看。”秦志給秦寧削了個蘋果。
秦寧情況不用去市醫院,為以防萬一,還是多檢查檢查比較好。
“謝謝。”秦寧接過蘋果。
“你昨天發現他們的時候,大概幾個人?”兩人聊了一會,秦志把話題轉到昨晚事件。
“應該六七個。”秦寧預估了一下道。昨天倉庫附近五個人,一個人在山坡下扯她,要是有望風的,應該有六七個人。
“有沒有什麼特徵?”
“抓我那個人胳膊上有紋身,他們平均年齡不大,其他就不太記得了。”
秦寧記憶不錯,但昨天夜裡天黑,除了抓她的那個人,其他人只是聲音聽的年輕。
秦志把秦寧說的記下。過了一會兒,鎮派出所迷民警過來做筆錄。
秦寧把能想到的又複述了一遍。
“我們聯絡過市交通局,大河國道和高速這個時間段沒摩托車,可能是鎮上的人,排查需要一段時間。”民警組長組長錄完口供道。
“大概多長時間?”
“這個情況不好說了。”
根據警方推斷,犯案的應該是大河鎮村民,對雲山村地形有一定了解。大河鎮有三十個村子,排查起來比較簡單,但要是有本村人包庇,不好調查了。
“會不會是你們村子的?”民警組長想了想問。
他們下午時調查過倉庫門口車輪印,這些車子從小道上下來後直奔倉庫的,看起來不像一般的地形熟悉。
“不可能。”民警剛剛說完,秦志皺了皺眉頭道。
他當了十七年村長,對村民秉性有個大概瞭解,村民可能出現鄰里摩擦,但還不至於偷辣椒。
民警看向秦寧。
“應該不是。”秦寧不是從村民秉性判斷的,而是倉庫辣椒是村集體產業,村民左口袋偷右口袋沒必要。這要真被發現了,有點得不償失。
民警又問了一些細節後離開。
晚上六點,秦志給秦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