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了。」
李易輕嗤一聲。
「嗯。」
今天的菜色不錯，牛肉很軟，李易喝一口咖啡，隨後，往後靠，手搭在扶手上，指尖輕輕地敲著扶手。
「之前，你勾引哥哥，是因為喜歡哥哥嗎？」
陶醉正在喝湯，聽到這話，湯水嗆了回去，咳咳咳地她拿紙巾捂住嘴巴，滿眼水光地看向李易。
李易默不作聲地看著她，長腿交疊，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的樣子。
女孩睫毛上下扇著，上面還帶著水珠。李易微微往扶手靠了些，輕點了下她鼻子，道：「問你話。」
問問問個頭啊。
陶醉顫顫巍巍地嚥下嘴裡的湯，這才想起那些亂七八糟不知道怎麼發生的吻還有擁抱，再往前就是他說的那句我看上你了。
再再往前，就是她年少無知的勾引。
如果現在放她一個在這裡，她一定撲在沙發上使勁打滾，她可以回答他說，是啊，之前是喜歡你啊。
現在不喜歡了？現在只想當你妹妹，我覺得當一個妹妹好爽啊。
但是這個話在喉嚨裡滾過一圈，卻說不出口。喜歡你三個字本來說出去就很羞恥，她之前喜歡，所以勾引，其實也沒想過未來會怎麼樣，只憑自己的喜好，說白了還是衝動了。
那當時沒勾成功，那是最好的嘛。
至於現在，當妹妹是好過再去變換身份的，因為她也不知道她變換身份後，會面臨什麼，她還是不太適合李易。
陶醉遲疑了下。
拿起手機，在微信裡打下了兩個字。
李易的手機響起來，他放下咖啡杯，拿起來一看。
【愛過。】
女孩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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