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在快可以退或者轉業的時候便犧牲了,聶攰不會的。聶老爺子覺得同樣的命運不會再發生的。
當晚。
因為聶老爺子送出了兩塊地,所以柳老爺子發發好心,讓他留下休息,聶老爺子當然也不客氣,難得守歲到了零點,兩位老爺子困得分不清東西南北,柳煙跟聶攰分別把他們送回了房間,看著他們睡下。
隨後,他們兩個人進了柳煙的房間,門一關,柳煙靠著門板摟著他的脖頸,聶攰手按在牆壁上,低頭堵住她的嘴唇。
許久之後。
來到床邊坐下,柳煙捧著他的臉,親他一下又一下,男人肩寬窄腰,按著她的腰,回吻她。
而地上。
凌亂的衣服。
模模糊糊中。
柳煙低聲道:“老公,新的一年要平安。”
聶攰:“嗯。”
年三十過後便快了,初二一早,柳煙醒來,身邊已經沒人了,她反射性地翻身坐起來。
去拿手機,卻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張便利貼。
別慌,我回軍區了。
——聶攰。
柳煙拿著那張便利貼,倒了回去,靠著床頭,發了一會兒呆。隨後十來分鐘後,她收拾妥當,下樓。
聶老爺子也跟著走了,客廳裡柳老爺子坐在那裡翻看協議,柳煙端起牛奶喝一口,走了過去,探頭看著。
柳老爺子說道:“你的聘禮,我給你先收著。”
柳煙一笑:“好啊。”
新一年開始,雷諾推出了新的suv,柳煙在他後一個星期也推出了柳氏第一輛suv,兩家公司開始打擂臺,雷諾還邀請其他公司的車子舉辦一次測速大賽,結果當場打臉。
自己先作死,倒是讓柳煙撿了便宜,從那以後,新越suv銷量就漸漸開始超雷諾的那款車型。
而聶攰這一走,又是半年之久。
再見面,這男人黑了一些,抱著她便在車裡吻了起來,柳煙摸到他的脖頸,發現這男人脖頸上又多了一個傷疤,斜斜的,很長很長。柳煙覺得觸目驚心,捧著他的臉,盯著他。
“怎麼回事?”
“你後面的傷疤。”
聶攰湊過去又吻了吻她的唇瓣,說道:“就是一點小傷。”
柳煙壓根不信。
她指尖撩開他襯衫,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處傷疤,聶攰拉開她的領口,卻再次吻了下去。
兩個人在車裡糾纏。
柳煙氣息不穩,摟緊他脖頸。
一個小時後。
一輛軍用車停在後面,沒有按喇叭,但聶攰似乎知道了對方,他起身,幫她收拾,又吻她的唇,道:“我得去京市總部一趟,你在黎城等我。”
柳煙靠著椅背,眼眸含水,男人攏了攏她領口,隨後從衣領裡拿出一枚戒指,抬起她的手,給她戴上。
柳煙一愣。
“這是什麼?”
“戒指,我讓人定製的,給你當個紀念。”說完,他轉身下車,朝身後那輛軍用車走去。
柳煙定定地看著這枚戒指,這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像是某種手工製作的,上面的紋路是鳳凰。
柳煙心顫了下,推開門下了車,便看到他戴上帽子上了後座。
駕駛位上計程車兵朝柳煙點點頭,隨後啟動車子,開走。
兩個月後。
柳煙得知。
聶攰升了少校,並同周宇槍一樣調到國防部,成為周宇槍的上司。
聶攰給柳煙發了個影片過來。
柳煙笑著道:“恭喜。”
聶攰目光深深地看著她,“能結婚嗎?”
柳煙挑眉:“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