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顧亦居的女人被搶。
他能弄死對方。
周錄。
就只能放棄。
“小美女,要跟我一起走嗎?”走了沒兩步,趙義轉頭看柳英。
柳英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周錄一眼,她兇巴巴地道:“周錄,你不去追的話,記得算算帳,這訂婚禮妙妙也出了不少錢的。”
趙義挑眉。
喲。
小女孩居然還出錢辦訂婚禮…
周錄沒吭聲。
只是點了點頭。
柳英追上趙義,說:“趙哥,麻煩你帶我去找妙妙。”
趙義笑著點頭。
兩個人往車子那邊走去。
黑色的賓士恰好從車位裡倒出來,從外一看,陳妙的手被顧亦居用領帶綁在車椅背上,柳英瞪大眼睛。
趙義有點兒無奈,捂了臉,對柳英道:“小美女,見笑了。”
柳英震驚,吼道:“顧亦居他就是隻狗!!!”
趙義拼命點頭:“是的是的。”
說的沒錯。
他是的。
——
黑色賓士裡,陳妙雙手被綁著,靠在窗戶上。顧亦居支著下巴,車子疾馳在路上,車廂裡有一瞬間的安靜。
好一會兒,陳妙嗓音沙啞:“顧爺,你這是做什麼?”
她認命了。
周錄不會來救她的,但凡周錄往前邁一步,她都能有點信心。
可惜。
他沒有。
顧亦居勾唇笑了下:“搶婚啊。”
陳妙有點難以置信,看陌生人似地看他:“您真愛說笑。”
顧亦居呵了一聲,沒應。
車子一路開到一個公寓的外面,他開了車門,從駕駛位繞到後座,彎腰坐了進去。後座一下子就逼人了,陳妙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一個臀位,顧亦居卻捏著陳妙的下巴,把她的臉轉了回來。
車廂裡開著一點點的空調,陳妙今日上了濃妝,還上了假睫毛,這張臉經過修飾,更加精緻,時間給小女孩帶來的不單單是經歷,還有一絲說不上來的介於清純與成熟之間的韻味。他拇指在陳妙的唇上摩擦了幾下,抹走她的口紅…
陳妙擰眉,想動,但沒法,這車後座就這麼大,最重要是她的雙手被綁著。
顧亦居抹了一手的口紅,手指搓了搓,姆指上都是紅色的胭脂,他嘆口氣,湊上前,再次堵住陳妙的紅唇。
陳妙唔了一聲,掙扎。
他捏住她下巴,固定她的臉,緊緊地吻著。
舌尖火熱地探入,一點兒都沒客氣,陳妙反射性地咬他的舌尖。
而且咬個正著,顧亦居唔了一聲,鬆開她,抵住她的額頭,看著她唇角的血絲,他勾唇笑了下:“小女孩,抱歉,情不自禁。”
陳妙:“你去死吧。”
這個人八年不見,再見面連敘舊都沒有,一上來就抱就親,換成任何一個女的都受不了。而且,八年了,她幾乎沒跟任何人這麼親密過,他將她的神經一根根地挑了起來,挑得她心慌意亂。
這會兒她有點兒相信小說裡說的話了。
女人但凡去睡,都能睡服的。
媽的。
“小女孩。”顧亦居沒搭理她的兇,指尖在她唇上摩擦。
陳妙不搭理他,就是瞪他。
顧亦居嗓音低低,往她唇上靠,“你是不是故意的?”
陳妙有點兒莫名:“故意什麼?”
“故意讓我這麼多年,只記得你一個。”
陳妙:“……”
所以你這麼多年,有很多個?
她心裡這個念頭一跳起來,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