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多。
而猿神則是鯨吸牛飲，一口將摩卡咖啡飲完，然後舔舔嘴，感覺意猶未盡，不過他還是拿起另一杯摩卡放在長生面前。
長生搖搖頭：“我不愛喝這玩意，你喝吧，我想吃點心。”
“那就開始我們的上午茶時間，各位不用拘謹，盡情享受美味吧。”芙寧娜率先拿起一塊長條形的小蛋糕，在吳燁眼裡這蛋糕看起來跟前世吃到的提拉米蘇一模一樣。
“嗯~甜度達標，口感豐富，是一道合格的致水神。”芙寧娜認可地點點頭。
“原來這份甜點就是致水神”，吳燁有些好奇，“剛才我點餐的時候注意這個名字，這聽來應該跟芙寧娜小姐有淵源吧。”
“當然！”芙寧娜一臉得意，“具體時間我忘了，總之這是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十分仰慕我的糕點師根據楓丹民眾對我的熱愛為靈感，創作而成。你們也嚐嚐，便能感受其中堆疊而起的多重層次、考研廚藝的製作工序，無一不證明著本神明在楓丹的影響力！”
吳燁眉頭微皺，他能感覺到對方總是在強調自己的神明身份，隨即又想起昨晚他尚未答應的交易。
“吳燁，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什麼？”
“你應該聽過關於楓丹的預言吧，某一天楓丹的海平面會開始上升，所有揹負罪孽的人們都將被海水淹沒。”
“這跟我們的交易有什麼關係？”
“你會知道的，只要在我們的交易完成之後。”
“你說，我聽聽。”
“在海水淹沒楓丹之前，摧毀楓丹的神座，我知道你有能力完成這件事。”
“我能得到什麼？”
少女輕輕一笑：“我身上所擁有的。”
“容我考慮一下。”吳燁轉身離去。
“我在這等你的回答，再見，第五位降臨者。”
少女知道對方已經離開此地了，幽幽嘆息迴盪在偌大的歌劇院裡。
“如果第四位降臨者為見證而來，那麼吳燁你是否為毀滅而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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