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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沉默了一下。
陳怡的油鹽不進,令曼陀羅臉色更冷,她磨了磨牙,清冷地說道,“陳怡姐,顧寒她沒有惡意,她只是想你談談。”
“找我談就進來啊,你們這是要邀請我坐你們那跑車嗎?不,我最討厭這種跑車了,腿都伸不直。”陳怡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腕錶。
無奈,顧寒只能停了跑車進來,看顧寒進來了,陳怡又笑道,“我們談的話題不適合在辦公區域,走,我請你們喝杯咖啡。”
說完,她不等顧寒跟曼陀羅反應,便率先走出大門,朝大廈隔壁的咖啡廳走去。
顧寒跟曼陀羅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臉色更冷了,甚至有種被她耍著轉的感覺,但她們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上陳怡的腳步。
這個時間段咖啡廳裡沒什麼人,陳怡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車子開入地下車庫的那種位置坐下。
顧寒跟曼陀羅進來後,兩人只能坐下來。
餐牌送上來,陳怡點了杯卡布奇諾,就把餐牌推給她們兩個,笑道,“吃早餐了沒有?沒有的話順便點,這裡的土司麵包還不錯,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點黑森林蛋糕,都挺好的,熱牛奶跟果汁也都有,看你們自己的選擇。”
顧寒遲疑了一下,還是翻了餐牌,要了杯牛奶。
曼陀羅也點了杯黑咖啡。
服務員把餐牌收走後,陳怡含笑道,“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本來滿肚子的話,但經過這麼一轉悠,顧寒竟然一時說不出,她甚至連呲牙咧嘴都還沒有,就被陳怡合上了嘴巴,一時間,沉默,還是沉默,依然沉默。
曼陀羅也有些無措,她按著手機,手有些抖,不管她現在多少成就,終究,她不是陳怡,她太年輕,她叫陳怡一聲姐,陳怡當得起這個姐字。
陳怡一直眼帶含笑,此時正是早晨陽光正好之時,陳怡的笑容明豔動人,眉眼彎彎,唇色泛著光澤,是那種令人挪不開的美麗。
直到點的咖啡跟牛奶都上了桌,這餐桌依然沉默。
陳怡含笑,喝了一口咖啡,主動問道,“去看過邢烈了嗎?”
顧寒一口牛奶差點嗆到,她應了聲,“去過了。”
“跟他吵架了?”
顧寒又差點嗆到。
陳怡見她反應就知道了,她輕笑,“有什麼好吵的,你要真還喜歡他,那就強上啊,說不定感情就這麼睡回來了。”
“……”
“……”
此時顧寒跟曼陀羅的心裡都蹦出一個字“操”。
顧寒咬了咬牙,她看著陳怡,“你,你,會專心地跟一個人交往嗎?”
陳怡愣了愣,後她笑道,“你說的專心交往是什麼?”
顧寒又沉默了,她跟曼陀羅對視了一眼,她怎麼感覺她跟陳怡不是一個世界的。曼陀羅有些忍不下去了,她立即說道,“陳姐,我說實話,你這麼遊戲人間,你就沒打算結婚的對吧,可是邢哥不同,他想結婚的,你跟他,不合適吧。”
“是啊,我跟他不合適啊。”
“那你為什麼……”
“為什麼我還纏著他是吧?”陳怡打斷曼陀羅的話,她笑得有些輕蔑,那視線是看著曼陀羅的,曼陀羅被看得一陣膽寒。
陳怡說道,“我最煩的就是這種白痴的問題,你們行你們上啊,把他撈到手了,拐進結婚殿堂,不就萬事大吉了,在我跟前嗆什麼?沒本事的話你們就閉嘴,管我跟他一夜情還是纏纏綿綿共渡天涯,好了,咖啡跟牛奶我也請了,話也說完了,你們繼續喝還是要走,隨你們便。”
陳怡說完便起身,拿走桌子上的手機,轉身就走出咖啡廳。
留下的顧寒跟曼陀羅,兩個人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