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邢烈吐了一個菸圈,從朦朧的菸圈裡看著陳怡粉色的嘴唇,眼眸微深。他輕敲著桌子,對曼陀羅說道,“給你陳姐來一杯青澀待嫁。”
曼陀羅還沒應。陳怡倒先說,“別,我可不喝這種青澀的酒,來一杯horse’k。”
“寧哥,青澀待嫁一杯,aour一杯,新加坡司令一杯。”
陳怡跟邢烈聽到名字,微挑眉。
陳怡輕笑,對上曼陀羅那清冷的視線,“小曼,沒有我點的酒?”
“有。”
“那?”
“你不是正好待嫁嗎?這酒適合你。”曼陀羅語調還是那麼清澈,在董小姐的歌聲中,相夾而過。
“……”陳怡無奈。
☆、
邢烈忍不住一笑,低沉的嗓音更是壓著董小姐的歌聲,他側頭,問道,“那我呢?我也沒點呢,你給我選了哪杯?”
“aour。”
這個回答明目張膽,邢烈依舊似笑非笑卻沒有再應話。
陳怡在對面看得歡樂,曼陀羅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親自給邢烈選了一杯叫愛情的酒。
放在桌上的手機一震。
陳怡劃開。
一看差點咬牙撲上去。
邢_:這麼想把我甩出去?放心,沒睡到你我是不會走的。(笑)
就坐在對面,也有必要發微信?而且,也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發的,陳怡噗呲噗呲地按著鍵盤。
陳怡:歡迎來睡,睡完了大家拍屁股屁股走人。
邢_:沒那麼容易。(笑)
陳怡狠狠地把手機往小包裡扔,抬頭瞪了眼邢烈,曼陀羅正歪著頭跟邢烈在聊天,兩個人的頭捱得不遠,但也不近,徒生幾絲曖昧。
邢烈修長的手正拎著手機,頁面也在微信上,曼陀羅的視線時不時地掃過去,可見上頭的聊天記錄已經被她看到了。
“我唱首歌給你聽。”曼陀羅對邢烈說道。
邢烈正低頭按著手機,一聽,含糊地應了聲,“別麻煩了。”
曼陀羅宛如沒有聽到他的回答,直接站起身,起身之後越過桌子時,特意看了眼陳怡,陳怡喝著青澀待嫁的酒朝她微笑。
她冷冷地扭回視線,走上舞臺。
舞臺上那長髮歌手退了下來,吉他擺在卡位上,曼陀羅拎起吉他抱在懷裡,一身的牛仔裝加上舞臺上的燈光,酷得臺下有人尖叫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曼陀羅身上有股酷勁,是陳怡這種嬌豔的玫瑰怎麼長都長不出來的。
她靠在高腳椅上,除錯了下麥,對著邢烈的方向。
邢烈卻還按著手機。
陳怡狠狠抬腳從桌子底下一踹,正中邢烈的小腿,一陣刺痛讓邢烈抬頭,他一看是陳怡,輕笑,“幹什麼?過來坐啊。”
大手拍著身邊的座位,陳怡含笑,指著臺上,“別裝傻,小曼給你獻歌。”
邢烈豎起一根手指晃著,笑道,“你懂太多了,不好。”
“呵呵。”
曼陀羅的聲音本來就很清澈,唱起歌來有一股空靈的感覺,她唱的歌是《愛情轉移》。
“徘徊過多少櫥窗,住過多少旅館”
“才會覺得分離也並不冤枉”
“感情是用來瀏覽還是用來珍藏”
“好讓日子天天都過得難忘”
剛剛開嗓沒多久,就一片叫好聲,陳怡以前玩過音樂,對音樂那種深埋在骨子裡的追求也被勾了起來,她撐著下巴,立即收起了漫不經心,專心地聽著,曼陀羅絕壁玩過音樂,還玩得很溜的那種,咬字轉音都轉得非常好。
她的視線一直都定在邢烈身上,陳怡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