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邢烈,邢烈竟然也專注地在聽,他原先那不甚在意的表情,如今專注得讓陳怡有些好奇,難道邢烈喜歡唱歌唱得好的女人?仰或是愛情轉移這首歌對邢烈來說非同凡響?
他唇角咬著煙,兩指捏住,拿出來,吹了一口菸圈出來,那動作依舊邪性不改,刀刻般的輪廓在昏暗的燈光下更加立體,陳怡竟然能在這吵雜的酒吧裡聽到自己擂鼓的心跳聲,她猛呼吸一口氣,不行,對男色無法抵抗這個缺點得改。
“看了我這麼久,是不是打算也給我唱首歌?”邢烈突然扭頭,揪住陳怡的視線。
“不是,我想知道,這首歌你感動嗎?”
“哪首?”
“小曼給你唱的愛情轉移。”
“覺得好聽罷了,有什麼感動不感動的,如果你上去給我唱,我可能就會感動。”
邢烈這話似真似假。陳怡輕笑,她擺手,“不行,我唱歌要人命。”
“是嗎……”他回得很低,但帶著嘲諷。
陳怡這才想起來,這人調查過她,對她玩過音樂的事情肯定也是知道的。
操。
這種無所遁形的感覺真他媽的糟。
曼陀羅已經唱完了,臺下叫喊著再來一首,她調整了下麥,視線落在邢烈的身上,說道,“你們還想聽的話,得問問一號桌的先生,他是不是願意再聽一首。”
一下子整個酒吧裡的客人沸騰了,他們紛紛尋找著一號桌曼陀羅嘴裡的那位先生,其實一號桌非常好找,靠近舞臺,沙發比別人都長,老闆寧哥的特別專座就在附近,二號桌的一男生立即就曖昧地朝邢烈眨眼。
“帥哥,讓你女人給我們再唱一首。”
“她不是我女人謝謝。”邢烈叼著煙應道。
“那,能不能讓她再給我們唱一首啊?”
邢烈看著深陷在沙發裡,一臉看好戲的陳怡,低笑道,“好啊,再唱一首。”
那男生歡呼地朝舞臺上的曼陀羅喊道,“可以唱了,你男人答應了!”
這聲男人顯然取悅到曼陀羅,曼陀羅調整了下麥開始唱起第二首歌,這首歌的名字叫《紅玫瑰》也是陳怡的最愛一首歌之一。
依然叫好,她的聲音彷彿就是為了唱歌而生的,陳怡若是導師,一定為曼陀羅轉身。
曼陀羅放下吉他,不管臺下怎麼叫喚,她都不準備再唱了,兩首足夠,兩首換來邢烈那專注的視線也足夠了。
她走下舞臺,越過邢烈坐了下來,並抿了一口酒。
陳怡撐著下巴道,“小曼,你唱歌真好聽。”
“謝謝。”
語氣冷漠生疏有禮,陳怡含笑,並不再應話,有些人她不想跟你講的,就沒必要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曼陀羅看向邢烈,問道,“你還想聽什麼歌嗎?”
邢烈掐滅了菸圈,道,“不用了,坐會就走。”
他停頓了一下,道,“不過……”
不過什麼,陳怡眼前一黑,邢烈已經堵住她跟前的視線,接著邢烈伸手,攔腰將陳怡抱起,陳怡驚呼一身喊道,“你幹什麼?”
“唱歌!”
陳怡被邢烈扔上舞臺。
剛剛拎起吉他的長髮男愣住了,臺下的其他人也愣住了,隨即他們看到舞臺上站著是一美女,吹起口哨喊道,“美女,來一首!”
陳怡壓根就沒這個打算,她扭身就想下臺,卻被邢烈壓著肩膀。
“唱首。”
“不唱。”有病啊。
“我知道你會唱。”
“我會唱也得看我心情!”
“陳怡。”伴隨這話,陳怡的下巴被邢烈捏起來,撞入了邢烈的眼眸裡,邢烈輕笑,“給我唱一首,我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