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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烈早就吃完,撐著下巴,看著她那狼吞虎嚥的樣子。
這桌子就他們兩個,邢烈看著看著,拿起桌子上的單反,對焦,咔嚓咔嚓來了幾張,她低著頭,睫毛長長,眨一下就像扇子,邢烈有些蠢蠢欲動,他抬起她的下巴,對準她的嘴唇,親吻了一口,滿嘴的油光。
陳怡笑他,“大白天的,幹嘛呢。”
“發/情。”
“滾。”
下午出發束河,束河那邊客棧也是滿目琳琅,不愁沒地方住,不過沈憐還是一早就定好了,到了以後,直接把行李放進客棧,隨即趁著夜色還沒到,先去三眼井,這井的設計過早就看出了古代人的聰明。
而且這裡的井幾乎都是這樣的,三個井相連,有原型的,有方型的。
陳怡擺著單反拍。
邢烈則含笑著說道,“這井從上到下,
邢烈自認自己也不是好人,但再壞的男人,他總有過去。
顧寒,就曾經是他的夢想,也是他的過去。
顧寒是他的夢想,但顧寒有自己的夢想,顧寒為了夢想遠走他鄉,他一個賽車手追不過去,於是他到緬甸醉生夢死,最終成立了自己的珠寶王國。
他深情的時候,六年的女朋友都可以是一個模型。
他薄情的時候,跪著求回來他也不會回頭。
發這條朋友圈,邢烈還是帶著自己的一絲心機的。
就是要讓顧寒知道,你他媽現在不是我要的了,我要的是陳怡這種。
微信響了,邢烈靠在窗邊劃開,一看,唇角含笑。
陳怡:邢總,你相片為什麼不p一下?
邢_:為什麼要p?
陳怡:你朋友圈有一大半我認識的人。
邢_:這不正好。
陳怡:(磨牙)我還沒答應跟你交往呢。
邢_:所以?
陳怡:刪了,要麼p了。
邢_:……
邢_:就這麼怕被別人知道?
陳怡:是。
邢烈盯著陳怡那個“是”字。半響,狠狠地把手機扔在床上,他眼眸佈滿了陰霾。
過了會,他刷地從床上起來,撈起椅背上的衣服,便套便走出門,來到陳怡的門口,屈指敲門。
敲了很久,門一直沒開。
邢烈沒再敲,他靠在門板上,掏了一根菸,叼在嘴裡點燃,就這麼站在陳怡的門口,吞雲吐霧。
那些從外面玩回來的,一走上樓,看到自家老闆居然站在陳總的門口,個個都探頭探腦地看。
有些還好奇地問道,“邢總,是被扔出來了嗎?”
邢烈含笑,“是啊。”
“呃……節哀。”
沈憐扶了扶眼鏡,走到了自己的房門口,又退了出來,站到邢烈的跟前,面無表情地說,“要進去很容易,你把朋友圈刪了。”
“不刪。”
“你這樣是要吃苦頭的。”
“她給我苦頭,我就吃咯。”
邢烈說得漫不經心。
沈憐扶了扶眼鏡,無奈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邢總。”
“哪樣?”
“當年你是不是就這麼追上顧寒的?”
“睡一次就追上了。”
這流氓的語調,令沈憐的臉又紅了,她簡直快聊不下去了。
邢烈卻繼續說道,“但這小妖精,我都睡那麼多次了,還是一副看不上我的樣子。”
“……”
沈憐面無表情地掏鑰匙,進自己的房間。
邢烈熄滅了煙,回自己的房間,把扔在床上的手機拿了起來,又再出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