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看臺上,就是一個勁地拍照,誰都不理。”
“他的女朋友,叫顧寒?”
“咦,你也認識?”
“見過。”
“看,他的殺手鐧。”老闆指著場上紅色那車,已經是最後一圈了,車子到了衝刺的時候,本來還差三輛車的距離,就在這時,邢烈那車子一個低吼,車子幾秒內直接擦過林易之的車子,而在車子轉彎的時候,邢烈那車就跟沒了影似的,再出現已經到達了終點了,本來是很順利的了,但突然之間,車子就跟剎不住似的,狠狠地撞上了欄杆。
砰——地一聲。
老闆刷地站起來,立即往下衝。
陳怡有些慢半拍,但她的腿則下意識地跟著老闆跑,是了,這次翻車的不是林易之,而是邢烈,他在駛他的殺手鐧的時候翻車了。
老闆邊跑邊大喊,“都他媽的傻站著幹嘛?快來啊!”
那些工作人員也都快速地從各個地方跑下來,還有兩個工作人員擔著擔架跑下來,此時林易之的車子已經過了終點線了,他從車上下來,臉上風塵僕僕的。
陳怡到達邢烈那輛車時,邢烈已經被人抬出來了,他的額頭擦出了血,手臂微彎,老闆上前掐住邢烈的人中,邢烈半睜開眼,老闆呼了一口氣道,“兄弟,你沒事就好,現在怎麼樣?”
“有點暈。”
“腦震盪啊,不過你這護頭護得不錯,就是手臂估計脫臼了。”
“那我贏了還是輸了?”邢烈喘著氣問道,他的視線看到擠在一群工作人員中的陳怡,唇角微勾,試圖朝她笑。
那一刻,陳怡竟然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他那笑容,比平時裡那些邪性的笑都要帥氣,勾人心魂。
有很多年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為任何男人心跳了,她總是看著別人的荷包看著別人的人品,還有對方是否可以幫助到自己,有沒有共同語言,會不會遷就她,是不是門當戶對,對方有沒有債務纏身,有沒有結婚的意向,家庭是否乾淨清白,父母煩不煩等等。
她一年相親無數,總在這樣的問題中圍繞,她早就忘記了愛情的滋味。
“在這個時候還惦記著輸贏啊,按這情況看來你應該是輸了。”老闆無奈地說道,他吩咐著工作人員把他抬起來,說道,“兄弟,委屈你一下,我們得把你送到醫院裡去。”
“沒有,你贏了。”林易之對擔架上的邢烈說道。
邢烈唇角還含著笑意,有點勉強,他喘著氣說道,“生疏了生疏了……”
老闆的車子是七座的那種商務車,邢烈被放了進去,陳怡跟林易之開著車在後面跟著,在
邢烈傷勢不重,他雖然撞上欄杆了,但好在他的速度夠快,護住了頭部,手脫臼了,在車上的時候老闆已經幫他接上了,另外就只有輕微的腦震盪,要留院觀察兩天。
這就得有個人留夜。
老闆立即就看向陳怡。
陳怡張了張嘴,後弱弱地說道,“請個看護行嗎?照顧人這種事情,我真不大會。”
再說了,明天她還有工作,邢烈這輕微腦震盪的,還要她犧牲工作時間來照顧,也太那啥了。
老闆估計沒想到陳怡竟然會這麼說,他抖了抖手,半天說不出話來。邢烈咳了一聲,輕笑道,“好吧,那請個看護。”
陳怡心裡一喜,她笑道,“我給你找個大美女。”
“……”
“……”
見他們沒抗議,陳怡踩著高跟鞋咔咔咔地出了病房門,林易之跟著也出來了,他一把拉住陳怡的手,陳怡轉頭,林易之將她一扯摟緊懷裡,手順著她的頭髮,輕聲道,“寶貝,我先回去了。”
陳怡頓了頓。輕輕恩了一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