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碗。
很快就吃完了,吃完了,邢烈那頭髮還在滴水,陳怡含笑,“你怎麼不擦乾?”
“怕你餓啊。”
陳怡從扶手上扯了條浴巾,扔他手裡。
邢烈接過來,輕笑,“你怎麼不幫我擦?”
“沒手沒腳?”
“真沒。”他往後靠,雙手攤開,搭在沙發背上。
陳怡眉眼含笑看了他一會,那些水珠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滑落,在他的下巴停頓了一會,才滴落下去。
後她笑著撐起身子,抓著那浴巾,走到沙發後面,將浴巾搭在他的頭上,輕輕地擦著,他的髮絲很柔,陳怡擦的時候感覺抓在手裡不到一秒又滑落了。
屋裡很安靜,邢烈很享受,他閉上眼睛,感受陳怡的溫柔擦拭。
陳怡眉眼含笑,擦得很用心。
看擦得差不多了,陳怡扯回毛巾,手猛地被邢烈抓住,接著,他站了起來,雙手一張,將她從沙發後來提抱了起來,隨即大步地朝那張雪白的大床走去,一秒將陳怡扔在床上,撐著身子覆了上去。
邢烈低頭咬住陳怡的紅唇,輕笑,“就剛你幫我擦頭的時候,我硬了。”
陳怡抬起腿,推了下他的肩膀,眼眸裡全是笑意,邢烈舌尖抵住她的嘴唇,探了進去,陳怡微張嘴,小香舌也跟著糾纏。
邢烈慢慢地加深了這個吻,舌頭抵得更深,手卻也沒停歇,狠狠地撩起她的裙子推至她的腰間,在長腿上輕緩地摸著。
陳怡仰著頭,他的唇離開了她的嘴唇,順著脖子往下吻,一隻手扯開她肩上的吊帶,露出一隻果實,待人採食,邢烈一埋頭就將整個吃進了嘴裡,陳怡撐不住,呻/吟出聲,那聲音絲絲柔媚,刺激得邢烈欲/望更深,他舌尖打轉著果實,咬得它紅豔豔的。
邢烈再次覆上陳怡的身上,他親吻住她的紅唇,一隻手壓著另外一隻果實,將她的胖次給扯了下來。
進入的時候很吃力。
邢烈緩了一下,後抬高她的長腿,偏頭親吻。才猛地一用力,抵了進去。
陳怡驚呼了一聲,被邢烈直接抬起腰,邢烈咬著陳怡的嘴唇,含笑,“一夜七次好不好?”
陳怡呼了一口氣,緩過神來,手摟著他的脖子,柔媚地親吻了下他直挺的鼻子,“你說好,那就好。”
邢烈狠狠地一挺腰,陳怡咬牙撐著。
邢烈壞笑,“你說這樣好不好?”
“好,當然好了。”
邢烈直接將陳怡抵到床頭,這才不停歇地賣力。
古老的床吱吱吱地作響,邢烈遲遲不/射,差點把陳怡的大長腿給掰彎了,他眯著眼看著身下的女人,這種女人會害男人當不成柳下惠的,邢烈眯眼再次挺腰,將她折騰得喘息連連,雙頰泛紅。
這一夜夜很深。
白色床單上的兩具人影交纏,窗戶吹進來絲絲的風,拂過那雪白的肌膚,那健碩的身子。
早晨六點多,沈憐來敲門。
邢烈從床上下來,去開門。
四眼相對,沈憐以為自己敲錯了,面無表情地道,“抱歉。”
邢烈含笑,“沒錯,這是陳怡的房間。”
沈憐沉默了,她扶了扶眼鏡。
後問道,“那她今天能去爬山嗎?”
“去哪?”
“玉龍雪山。”
“估計不行,昨晚她被我折騰壞了。”
“……”
沉默,還是沉默,半響沈憐的耳朵跟被燒了似的,一陣發紅,她面無表情道,“那,那我們自己出發了。”
“嗯,她醒了我帶她去玩。”
“好,麻煩了。”
關上門,邢烈回到床上,陳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