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他的助理提醒的。
畢竟他的助理當時在酒局上,看了她好幾眼,欲言又止。密封一室兩廳的房子裡,柔軟的沙發上,許傾攬著顧隨的脖頸,低頭跟他接吻。他有些霸道又有些壞,還像三年前那樣,心照不宣地玩兒。
久違的滋味。
許傾咬他薄唇。
他輕笑了下。
洗好的澡都白洗了,後來兩個人又洗了幾個澡。天亮了,許傾趴在床上昏昏欲睡,隱約聽見他靠在窗戶那邊打電話。
又過了十來分鐘。
床邊塌陷。
顧隨修長的手指抓了抓許傾的頭髮,低聲道:“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