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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走了。”
顧隨看一眼吳倩。
吳倩挽緊他手臂,“那就走吧。”
說完。
她跟上顧隨的腳步。
一對璧人就這麼從正門離開。臨走前,林曼被吳倩甩了一個看不上的眼神,林曼氣得要命,但是她又不敢上前把吳倩的手從顧隨的手臂上扒下來。
“顧隨跟吳倩走了。”蘇雪湊到許傾的耳邊說,許傾夾著小雞排吃,她一邊吃一邊說,“走了就走了。”
蘇雪拿紙巾給許傾擦唇角,“你今晚也喝不少酒。”
許傾笑道:“沒事,吃了不少東西,墊了肚子。”
蘇雪嘖嘖兩聲。
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派對也快到尾聲了,許傾跟蘇雪就先走,在門口恰好碰上了程尋跟他的助理,然後又碰上了媒體記者,兩個人被拉著採訪了一會兒。等上車,許傾都覺得頭暈了,蘇雪讓司機開車,說道:“看吧,頭暈了吧。”
許傾笑著靠著窗戶。
抵達酒店。
蘇雪下車想扶許傾,許傾擺手,推開她,說:“不用管我,我自己能上去。”
蘇雪:“我怎麼放心。”
她還是伸著手扶著許傾,但是許傾突然想起什麼忘記拿了,叫她去車裡拿。
蘇雪嘀咕:“你也真行。”
電梯一摁,又下去了。
許傾獨自一個人走出電梯,電梯門一開,便看到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門口,低頭把玩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
他轉過身,如墨的眼眸如深夜的狼。
“喝了不少?”
許傾腳步頓了頓,走出去,從小包裡拿出房卡,來到門外,說:“一般吧,還不到我酒量的三分之一。”
顧隨走了過來,單手摁住門。
許傾沒法開門,她偏頭看他。
顧隨嘴裡斜斜地咬著煙,他也偏頭看她,幾秒後手掌握住她的細腰,說:“我來開。”
說著。
他另一隻手順著插/入許傾的指尖,包裹她的手,刷了一下。
咔嚓。
門開了。
許傾抿唇:“多此一舉。”
顧隨挑眉,攬著她的腰,一把拉開門。許傾這才覺得確實暈眩感很重,她揉著額頭,說:“煙扔了。”
顧隨單手攬著她,偏頭看她一眼,拿下唇角的煙,隨意地夾在指尖,單手把她放在沙發上。隨後才在茶几上壓彎煙。
許傾把小包扔在一旁,揉著額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
顧隨看她一眼,走去餐廳那邊,倒了一杯溫水過來,遞給她,“喝點。”
許傾睜眼,接過。
他拿的這個杯子是有吸管的。許傾咬住吸管,一口氣喝了很多,肩膀的帶子滑落下來,加上她長腿交疊。
又成了一幅很美麗的畫卷。
顧隨俯身,單手撐在椅子後,大手骨節分明。他另一隻手從領口處解著鈕釦,垂眸看著她,“要洗澡嗎?”
許傾仰頭,望入他如墨的眼眸。
深不見底。
許傾一動不動,只跟他對視。顧隨唇角勾了勾,一秒後,他低頭咬住她耳垂的那刻起,說道:“那就先不洗。”
說完,薄唇在耳垂上輾轉吻著。
許傾手上的杯子也被他拿走了,他指尖推開她交疊的長腿。
許傾抬手摟著他脖子。
一分鐘後,許傾嘶了一下,“你咬我耳垂那麼用力做什麼。”
顧隨撐起手臂,看著她,唇角微挑,緊接著堵住她的嘴唇。客廳裡的窗戶開著,偶爾透出外面的風,許傾手臂搭在他脖頸上,腳不沾地,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