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覺得自己有點無聊,這局結束了。陳佳瑤去洗手間,陳想突然想起工作上的事情,找顧隨聊了幾句。
許傾擋在中間不好,她起身,踩到高跟鞋,看著檯球桌。
兩分鐘後。
許傾拿起球杆,站在那兒懶散地撞著球。她頭髮紮起來,留了一點點的碎髮,拿著球杆的樣子懶洋洋的。
加上身材又很好,渾身上下都帶著性感跟嫵媚。
陳佳瑤從洗手間裡出來,正拿紙巾擦手,卻看到了沙發上的兩個男人,時不時地往許傾那兒看去。
陳佳瑤的腳步一頓。
顧隨看了許傾幾眼後,正想推了陳想要聊的話題,卻突然發現陳想的目光。
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陳想的領口。
陳佳瑤見狀尖叫了一聲。
許傾聽見聲音,哐地一下扔了球杆,轉頭一看。
沙發上的兩個男人瞬間劍拔弩張起來,無聲的硝煙。
顧隨眼眸沉沉地警告著陳想。
陳想自覺心虛。
他咳了一聲,說:“我的錯我的錯。”
許傾:“你們倆幹嘛呢。”
顧隨提了下陳想的領口,那種用勁是能看出肌肉的那種,緊接著,指尖一鬆,長腿抬起來,狠狠地踹了陳想的膝蓋一下。陳想跌在沙發上,捂著喉嚨,咳了好幾聲,看樣子有些狼狽。
他看一眼腕錶,“這麼晚了,我也得回去了,陳佳瑤,跟我的車走。”
說著。
陳想起身,抄起桌面上的手機跟車鑰匙,招呼陳佳瑤。陳佳瑤收起驚慌,趕緊應了一聲,匆匆地撈起自己的小包,跟上。
從許傾身邊經過時。
陳想走得更快,他抓抓頭髮,一把拉開門。
砰。
門關上了。
包廂裡一陣安靜,許傾有點不明所以,她看向顧隨,攤手問道:“怎麼回事?”
顧隨解開襯衫領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喉結滾動似有聲音,正巧冰塊入嘴,他咬著冰塊起身,指尖抵了下眼鏡。
朝許傾走去,嗓音低沉,“沒事,他急著回家。”
許傾看了眼時間。
這個點了?這麼急,急也就算了,這不是明顯你打的嗎?
但是她也懶得多問,畢竟她跟陳想不熟,陳想跟顧隨又是兄弟,他們的事情她懶得管。
顧隨來到桌旁,拿起她那根球杆,說:“我教你?”
許傾轉身走回桌旁,盯著一桌子的球。
她掩嘴打個哈欠。
說道:“我以前打過。”
“打給我看看。”
說著,顧隨就從身後摟住她的腰,把球杆塞她手裡,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插/入她的手指,他微微俯身,把許傾攏在懷裡。
許傾一偏頭就看到他戴著眼鏡的側臉。
許傾:“你近視嗎?”
“平光,偶爾戴戴。”
“來,打幾球我看看。”
他按她的腰,讓她彎下去。許傾只能彎,她看著不遠處的球,撞了一下,哐,沒啥用,球動都不動。
顧隨嗤笑一聲。
“水平不錯。”
許傾手肘捅他一下。
結果不知捅到他哪裡,他開始咳嗽。許傾猛地放下球杆,轉頭看他,顧隨偏頭咳著,許傾看了眼腕錶,說:“回去了,這麼晚,你還喝不少酒。”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