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顧隨也看向了那邊的窗外,他把沒點燃的煙放在嘴裡,外面一閃而過都是過年的裝飾,他回過神來發現,原來他現在眼裡真的只能容得下她一個人了。
車廂裡安靜。
誰都沒說話。
顧隨不是想向許傾證明什麼,但是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這麼做了。許傾也不知在想什麼,她腦海裡閃過很多畫面,有《我們相愛吧》的畫面,也有今晚的畫面,它正一點一滴地侵蝕著那一座不信任的山頭。
很快。
車子卻是前往江灣別墅。
許傾愣了下。
車子在地下車庫停下,保鏢離去。車庫的門也關上了,車裡開了微弱的燈,許傾偏頭看向顧隨。
顧隨仰頭靠著椅背,嘴裡叼著根菸,沒有點燃,幾分邪氣。
許傾指尖扯了下肩膀的袖口。
“顧隨。”
她輕輕地喊了他一聲。
顧隨偏頭。
也看著她。
眼眸如墨。
幾秒後,他拿下煙,伸手握住許傾的手腕,一個用力。許傾笑著一個跨步,坐在他的腿上,她低頭看著他。
顧隨冷哼。
“你真是把讒我身子這四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
許傾笑著吻住他的薄唇。
“可不是嗎?你喜歡嗎?”
顧隨又冷哼一聲,不一會兒,車裡有了聲音,許傾指甲抓著椅背,顧隨俯身,吻著她的嘴唇,手撐著她頭頂,免得撞上車門。但很可惜,車門還是被許傾一個用勁給開啟了,門開了。
畫面盡現。
好在別墅沒人。
安靜,乾淨。
任由這兩個人折騰。
許傾咬著他耳朵,“沒戴。”
顧隨:“我抱你進屋。”
車裡沒這東西,說著,直接把她抱起來,維持著姿勢。電梯一路上樓,兩人在電梯裡接吻,走廊也是一片混亂。
顧隨偶爾咳幾聲。
許傾笑著親他,“你完蛋了,咳成這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輕笑著回。
凌晨四點多。
許傾穿上有些凌亂的裙子走出來。顧隨取下長外套給她穿上,隨後抱著她上了另外一輛車,並喊來了保鏢,把許傾送回醫院。
許傾簡直是偷偷摸摸地進去。好在羅素還在睡,蕭姨在小床上睜眼,許傾噓了一聲,取了新的睡衣進浴室裡換。
出來後。
蕭姨低聲問道:“怎麼那麼晚。”
許傾咳了一聲,來到沙發躺下,說:“跟朋友喝了點酒。”
蕭姨點點頭,也能理解她們這些年輕人,她下床給許傾拉了拉被子,說:“快睡吧,都快天亮了。”
許傾:“嗯。”
她拉高了被子。
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