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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地冒著霧氣的湯池水面,她雙臂緊抱著江憫行的脖子,腰上那隻滾燙結實的手臂將她高舉起來,她卻藉著高低差,低著頭一直吐著軟舌主動伸進江憫行唇間,親了幾下後,她覺得沒意思了,改為親江憫行的額頭眼睛鼻樑……江憫行卻就勢在她的頸間輕吮——
而冒著熱氣的湯池下面,她的腿一直……
“啊啊啊啊啊——”後面的畫面並不清晰,她也記不起來更多,但江魚魚隱約猜到她做了什麼,江魚魚知道這極有可能是真事,並且可能是她醉酒後發生的事!!!
所以江憫行並沒說實話?!!!
江魚魚有點崩潰,除開腦子裡這些朦朧的畫面,醉酒的她還對江憫行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啊啊啊啊!
江魚魚又驚又窘又羞, 自己竟然對江憫行做那種事啊啊啊啊啊——她一時不知作何反應,懵懵著等到身體被江憫行託舉著放到了泳池邊,她一骨碌爬起來, 不敢看江憫行,立即就往房間裡面跑。
江憫行撐著池面上來,穿著一身溼漉漉的襯衣西褲, 正欲進房間換一身乾淨衣服,卻見江魚魚進了房間後,在頭上披著浴巾乾脆利落地鎖了陽臺的門。
他感受著門把手一動不動,掀眸隔著一道玻璃跟臉紅不已的江魚魚對視,他黑眸半眯, 正要張嘴問她, 卻見她臉更紅, 立即扯了窗簾將陽臺跟外面的他徹底隔絕在外。
江憫行:“……”
片刻, 陽臺的門鎖又忽然被開啟,江魚魚通紅著一張美人面跟他對視。
江魚魚本來捂著臉額頭抵在窗簾上崩潰自己昨晚到底對江憫行做了多過分多逾矩的事,太崩潰一時不敢面對江憫行, 轉而才反應過來, 自己把剛救了自己一身溼漉漉的江憫行丟在陽臺任由中午的陽光暴曬似乎更大逆不道——
她又在下一秒開了門鎖,儘量裝作坦然地跟江憫行對視。
但江魚魚一張美人臉紅的過分,江憫行不可能忽視掉,他進了陽臺, 隨手閉合了陽臺門, 低眸覷一眼江魚魚, 問:“中暑了?臉這麼紅?”
瞌睡有人遞枕頭, 江魚魚立即順勢而上,她裝模作樣地揉著額頭往床上倒過去, 嘴裡哼著,“對,江老師,我剛才曬太陽曬太久了,有點中暑,我躺一會,不然頭好暈。”
說著,江魚魚不看江憫行,扯著被子一角,直接把自己像捲餅一樣捲進了被子裡。
江憫行進衣櫃拿新的襯衣西褲丟在床尾,他在床尾解著身上襯衣的紐扣,看白色被子捲筒裡露出的一對雪白纖細腳踝,他道:“我讓酒店送過來藿香正氣水。”
根本就沒中暑純屬躲在被子裡逃避的江魚魚忙道:“不用,不用江老師,我我……我躺一會就好了,您去收拾您的吧,不用管我了!!!”
江憫行聽她中氣十足的嗓音,知道她沒事,他解開襯衣紐扣,又看了一眼躲在被子裡不願露頭的江魚魚,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關門聲,江魚魚陡然把自己從被子裡解救出來,她捂著通紅的臉在大床上打滾嗚嗚嗚她昨天晚上醉酒不會主動把江憫行給蹭出來了吧嗚嗚嗚嗚不會吧——
她現在很崩潰,崩潰自己腦子裡沒任何關於那晚的清晰記憶,只有剛才零星記起來的沒頭沒尾但足夠讓她心驚膽戰的片段畫面。
去問江憫行,江憫行不一定會願意告訴她,畢竟她一早起來問過他了,但他說沒有,只能證明昨晚她太過主動也太過奔放,江憫行怕她尷尬,才好心隱瞞……想到她會有多熱情奔放,江魚魚更崩潰了,她到底對她的大學老師做了什麼嗚嗚嗚嗚。
如果昨晚的事記不起來,這件事就像一根落在心上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