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式吧。
賀燼心領神會，知道自家崽崽這是後知後覺，覺得不好意思了。
賀燼倒是想多調侃幾句，但怕小人魚臉皮薄，一不小心又被逗哭。
他是第一次養崽，也是第一次與人這麼親近，第一次這麼看重一個人的感受。
真是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賀燼讓機器人保姆拿了溫熱的溼毛巾過來，幫小人魚擦哭花了的小臉，動作輕緩，神色柔和。
葉洵屬於成年人的理智回籠後，看賀燼真的這麼配合，真的沒再提他吃撐，還又哭又笑的糗事，那種尷尬得腳趾摳出一棟夢幻芭比城堡想要換個星球生活的情緒，也慢慢消散。
葉洵的關注點換了一個。
“誒，不是說人魚泣淚成珠的嘛，為什麼我沒有這項能力？”
變成人魚後，靠著哭哭哭眼淚變珍珠，然後賣珍珠發家致富的套路，不知道是多少人魚小說的爛大街設定！
怎麼到他這就沒有了呢？
葉洵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剛才在賀燼肩頸處衣服蹭上去的，除了眼淚，就只有鼻涕。
……
反正是沒有什麼珍珠的。
這不玄學啊！
穿書和變人魚都真實存在了，為什麼泣淚成珠這種設定就不靈驗了。
賀燼無奈道：“只有精神力s級及以上的人魚，十分傷心時的哭泣，才有一定機率泣淚成珠。”
這是人魚的基本常識，沒破殼的人魚蛋十顆裡有八顆都知道的事。
葉洵：……